里面脏乱不堪,只有一张木床,还有地上零散没洗的碗筷以及各种穿的乌漆嘛黑的破布,杂物,墙上钉了一个弯钩用来挂东西,老邓子在床上呼呼大睡。
对上各种物件的位置后,赵大成呼吸一窒,手指忍不住颤抖,心中的侥幸彻底熄灭。
这个梦,怎么可能这么真实呢?
他攥紧拳头,脑内一段段循环起媳妇惨白的脸,她喃喃地说:
“我很渴,很饿,呼吸不了空气,嗓子说不出话,身子一直站着,只能沿着缝隙看外面。窗外的鸟在水里踩来踩,一直在叫,直到我累了,再也看不见,听不见声音……他们都说我跟人跑了,可是我没有——”
猜出她遭遇的什么,内心不断汹涌的杀意教唆他,要将这个家伙碎尸万段,扒皮抽筋,但理智说没有证据,这只是一场梦。
但真的是一场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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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确定一次就知道了。
老邓头睡得正香,突然从窗口飞进来一个石块砸到他的头,刚想痛骂的瞬间门被破开,黑布蒙住他的眼,一股力量狠狠掰开他的手掌。
那个人似乎在检查他的手。
意识到两人体型差巨大,老邓头方才的愤怒转为恐惧,他不知道自己招惹了谁,不知道是偷东西还是尾随知青或已婚妇女被发现,亦或是猥亵小女孩被她家大人被发现,只能不断讨饶:
“放过我吧,我错了,放过我,我不敢了——”
下一刻,上空传来野狼般剧烈的喘息声,瞬间凶狠且犀利的拳头全落到他身上,几乎要锤死人的地步。
“啊啊啊!好痛!别打我求求你!”
直到昏迷,赵大成拖着人到林子里,再次进入那间屋子,用打火石点上火,将整个屋子的东西都点燃,用力踹倒那石头砌的墙,直到火越来越大,烟雾冲天。
处理好痕迹,往反方向走去。
他已经跑腿太多遍,爬峭壁或者抄小路轻而易举,很快就通过不为人知的途径来到家附近的山上,开始用留在这里的刀砍柴。
这边,阮仁珍和林婶正聊的欢快。
林婶正在编织,她也从大红箱子里掏出放了很久的毛线团,这都是一时兴起买的,不会织就放了很久,李小阳在院子里玩石头。
“诶哟,怎么那么大烟?”
林婶抬头发现西方的天空上有一道烟雾,街道上有人闲着,纷纷跑过去看情况。
“那个位置,很偏远啊,没什么人住。”
阮仁珍茫然地看向那缕烟,心里惴惴不安,有种不好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