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冬张嘴正要说话,电话已经被挂断,他看着手机屏幕发怔。
最近不都会等吗...
就像一家人那样。
迅速办理好出院手续,淮冬领着杨嫜去到早就替她准备好的大平层里。
护工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杨嫜进到客厅,杨嫜眼睛这才亮了些:“这房子是...”
淮冬没回话,只是说:“有件事我需要跟您交代清楚。”
杨嫜捏了捏手心,意识到什么,呵笑一声,嗓音有些嘶哑:“您说吧淮总。”
淮冬也没功夫跟她绕弯子。
挨个清算出来给她听。
“前不久我们这边委托律师跟您那些混亲戚打了场官司,而我们替您赢下了这场官司,资产已经全落到您的口袋里,我想您出院之后可能也没地方住,就直接以您的名义买了这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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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嫜扯动下唇角,抬起头来,眼底依旧有着化不开的固执,一声声质问脱口而出。
“所以呢?”
“你做的这一切不也是为了我女儿吗。”
“难道我要跪下来感激你?”
“你敢说她没跟你睡觉吗?”
“那个贱种...”
护工及时捂住杨嫜的嘴,才没让更多难听的字眼从她嘴里继续蹦出来。
淮冬皱着眉头,声音低沉严肃:“简直无可救药。”
“我们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等你伤后之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好好抱着你的钱过你无忧无虑的好日子,如果做不到...”
淮冬迈开步子,擦得发亮的皮鞋在瓷砖上踏出闷响。
他低头盯住被捂住嘴、无法出声的杨嫜,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那我们会让你变成一个无家可归、身无分文的流浪汉,到时候你就再也过不上像现在这么舒服的日子了。”
杨嫜瞳眸震颤,似乎冷静下来,眼底有顽固不甘的泪光在闪动。
淮冬示意护工放开她。
杨嫜咬紧牙关,手指用力抠住轮椅扶手垫。
空气中几乎能听到女人指甲在扶手皮革面上划出一道凹凸不平的声响。
沉默许久。
她下定决心终于要舍弃一个不合心意却陪伴许久的丑娃娃那般,艰难得一个个字往外冒:“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