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吴大夫放心,此事因我而起,自然也该由我而落。”
吴大夫只当林涵是在说这樊城无主的现状。
而林涵却是望向了这万里无云的夜空——这樊城陷落之事,是该到此为止了。
林涵坐在围墙之上,一腿弯折,一腿顺势垂落,依着墙面来回晃悠。
她手里拿着一碗醪糟丸子,是喜娘特意给她做的。
这沧县没什么好酒,喜娘就用米酒给林涵调制了一碗。
林涵一边咬着嘴里的糯米圆子,一边望着墙外。
三息之后,邻院的小媳妇会将浣洗过后的脏水泼到院子的角落。
一刻钟之后,会有走街串巷的货郎经过,却不会行至喜娘的院前。
因为他会在岔路口被一大娘叫住,给她的小孙女买糖块吃。
“林涵,你坐在上面看什么呢?这都五天了,外面每天不都是一样的吗?有什么好看的?”
任舒云仰头望着,脖子几乎折成直角。
“是呀,这樊城里日日都是一样的呀。”
林涵大吃一口,却被碗中的醪糟冲得上头。
她喜饮酒,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