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素啧了一声,自觉在一旁坐下,“王爷就是会享受。”
京墨挨着丹素坐在另一侧,脸上是一个大大的笑容,“都说了出门在外,小素儿当注意身份,记得下次不要这么叫我哇。”
丹素啊了一声,是她叫顺口了,一时改过来还真不太习惯,便试探着叫出声:“京墨。”
“哎——”尾音拖得老长,京墨笑得有点欠揍。
出口的两个字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习惯,还挺顺口的,丹素记得她这么叫过,但都是不太平常的时候。
马车缓缓驶动,丹素撩开帘子往外看,另一辆马车紧紧跟在后面,也走的稳稳当当。
荆水的码头人来人往,街道上也是熙熙攘攘。
丹素记得听红姨提过,这里是个来往货运的繁忙小城,从北向南、向西的货物大都从这里转运,来往的很多都是商人。
到城内的一家酒楼,天色已经不早,几人当晚就在荆水歇下。
丹素瞧着“酒楼”的招牌,啧了一声,忍不住骂一句刘十七,知道挂“楼外楼”那么好听的名字,就不知道给这家酒楼换个名字么。
丹素先走进去,要了五间房,她和青荀各一间,两个丫头一间,京墨一间,车夫和石景一间。
依旧是京墨抱着青荀上楼,在找房间的时候,将青荀放在丹素和两个丫头的房间之间。
丹素本还考虑要不要和青荀住一间,但又想到青荀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