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日向日足明显有些愤怒甚至已经动了用笼中鸟的心,但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先把火压下来。
“宁次我知道你对宗家不满,但像你所说的这些制度,并非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的,更何况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若是到了我这一代断了,岂不是……”
“如果族长大人不愿承担风险,我倒是有一下方案……”
宁次站起身,眼神凝重的看着日足。
“将族长的位置让给我,之后由我来推行这些改革……”
“你这是大逆不道!”
日向日足立马起身,极其愤怒的指着宁次骂道。
“一个分家的人,竟想当日向一族的族长……”
此时,日向日足也发现自己现在似乎有些激动过头了。
“赶紧走吧!今日看在日差的分上,我不与你计较,但若下次还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休怪我不计情面。”
闻言,宁次不仅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而且眼神还越发的坚定。
“宁次你这是要与宗家对抗到底吗?你这样根本什么都改变不了,反倒还会为你父亲蒙羞!”
日向日足眼神冰冷,似要随时对宁次使用「笼中鸟」。
“我并不觉的,为分家争取权益,是对我父亲的蒙羞,反倒是你,我父亲当时之所以去当替死鬼,根本就不是什么自愿,而是被逼无奈,他压根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宁次的眼中充满了愤怒,这些话是他压在心中,一直想说出来的。
“你…好…好好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日向日足摆出使用「笼中鸟」的印式,但这一次宁次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反倒是不慌不忙的,将头上的木叶护额取了下来。
“这…这怎么可能?你头上的「笼中鸟」咒印,竟然消失了。”
日向日足看着那,已经摆脱了笼中鸟的宁次,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可宁次却是十分的平静。
“笼中之鸟无法靠自己去打开牢笼,所以他只能一直被困在牢笼中,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