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闪电恰巧在此时打过,阴森森的树林里有那么一刻亮如白昼,照得周围大亮,但很快,又变得暗淡无光。
王逸握紧拳头,有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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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难以言明的某处。
文姿仪向后不住瑟缩,但是她的腿是那么的沉,根本迈不动步子,后撤的距离加起来也不到一米。
魑的那只手臂突然抓过来,文姿仪想躲,但还是被它牢牢地拽住左臂,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紧接着,有一水黑色的液体自魑那枯槁恶心的大臂血管里迸裂开来,沿着臂弯下滑到手掌,再沾染上文姿仪的小臂。
一种灼烧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文姿仪几乎疼的要昏过去的那一刻,魑终于是松开了她的胳膊。
原本的炭黑色只是覆盖住了她左手的小臂,但现在,已经有一缕像火苗般的黑色由着那道黑色液体越过了胳膊肘,像纹身一样爬上了自己白皙的上臂,然后停住不动了。
文姿仪捂着左手,她强忍着钻心的痛意呵问:“你对我的左手又做了什么?!”
魑没有答话,它的手掌在文姿仪的面前像变戏法一样顺时针转了一圈,最后收紧成一个拳头。随后,文姿仪视野里的全部景象也顷刻间被全然攥紧,然后旋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