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祥一脸热情对着覃天然招手。
他自然是认识这位覃家大少。
作为聂家接班人,参加过多次大少之间的聚会。
与覃天然有过几次照面,但说不上熟悉。
现在,是拉拢对方的最好时机。
“聂大公子客气了,大家都有相同的敌人,现在也算的上是朋友。
对了,听闻聂伯父身体抱恙,怎么没看到他老人家?”
覃天然此话一出。
聂文祥立马黑起了脸。
这明显是一种暗示。
覃家大少来聂家作客,来迎接我的应该是聂家家主,而不是你这位接班人。
即便是身体抱恙,也应该出来。
聂文祥善于隐忍,眼见对方如此说话,那股不爽的表情只在脸上闪现而过。
“让覃公子见笑了,家父最近身体不适,连下床都有点困难,实在是抱歉。”
“这么严重?那确实该好好休息一下。
半年前聂伯父去参加京都金融交流会的时候我见过一次,那时候他还精神抖擞,怎么现在……”
“诶,说来惭愧,最近聂家发生的事情太多,家父为了应对方氏财团在资本市场的狙击,重度操劳之下身体吃不消。”
聂文祥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好像是在说聂启新的病情。
但却是实在的对覃天然摊牌。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着相同的敌人,自然心照不宣。
“你说的是方婷吧,还有牧云帆那个贱男人。
这两人把我当蠢货摆了我一道,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覃天然咬牙切齿。
一想到那次赌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儿童劫输给了牧云帆的托儿索倒没什么。
关键是他后知后觉。
他返回京都后才知道,牧云帆根本就不是万天晴的男朋友。
太气人了!
就在这时。
一位穿着朴素,戴着黑色口罩的女人出现在聂家门口。
正是聂文萱。
她天生一副媚骨之相,颜值身材又是极品中的极品。
正常走在路上,10个男人会有9个愿意回头看她。
为不引人注意,她特意找来一身朴素的衣服,还戴上了口罩。
她一步一步的朝聂文祥走去,正准备叫一声大哥。
突然。
一个粗暴的安保人员挡住了她的去路。
“臭要饭的,这也是你能来的地方?给老子死一边去!”
安保人员压根就没认出这是聂家二小姐。
狠狠用力一推。
风情万种的聂文萱,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啊!”
聂文萱吃痛,忍不住娇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