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前时宴没少被人下过料。
时宴声音冷到骨头里,“余娆。”
“啊?是她!她,她不是余老的孙女吗?好好的一个高官孙女儿不当,非得凑到你面前干什么,还是说你撩过人家。
惹的她对你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是真。
时宴倒是没有招惹任何一个女人。
都是女人主动来招惹她。
毕竟,他有这个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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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肆言默默保佑余娆,余老在时宴面前施舍的那点恩惠,这次是清的干干净净。
余老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余娆这样的地瓜蛋。
只是手段用的未免太过拙劣,从时宴的脸上就能看出,他已经动怒。
至于那个在娱乐圈崭露头角的余娆。
默哀,危矣!
余老也救不了她。
“言归正传,时宴,不是我说,你跟南乔在一起,是玩儿玩儿,还是动真格的?”
“你认为呢?”
“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们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不予评价。
只是,哥们儿奉劝你一句,男人就要负责,如果你是真的想跟她好,那就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她是你的女人。”
让所有人知道?
是啊。
他的女人等了他六年。
而六年后的现在,他自己都记不起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
只朦胧中依稀记得一点声音碎片。
记忆……早就被分割的四分五裂。
宋肆言是专攻脑学的专家,就是在全球范围,也算排得上名号。
时宴深邃的眸子里被溅起层层水花,“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人恢复从前失去的记忆?”
听到关于学术上的问题,宋肆言一下子打起精神。
“什么意思?谁要找回记忆?”
“我。”
“不是吧!你活得好好的找那些记忆干吗?你不是说过你还记得你和时家的事情吗?
难道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遗忘了?”
时宴靠在身后的墙上,双手插兜,一种不可控的无力感涌入体内。
是那段他与南乔在一起的回忆,如果找回,应该算是他二十多年的生活当中最幸福的一刻了吧。
男人沉声道,“嗯,很重要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