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门外的人停顿了一下后又开始敲门，季鱼起身穿好衣服，透过猫眼看见外面的人是威廉。

他正要打开门，突然又想起还在呼呼大睡的小黑，几步跨过去把小黑藏在身上后才打开门。

“不好意思，睡得太沉了。”季鱼笑道。

威廉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昨天大家确实都很累了，如果不是所长给我发了消息，我也不会这么早起来。”说完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出什么事了吗？”季鱼关上门，一边走一边问。

“所长没有说，就让我们过去，让我来的时候把你也带上。”威廉揉了揉眉心，眼下有黑眼圈。

“我昨晚和贝洛打电话的时候被他啰嗦了好久，我没告诉他实情，不想把他也牵扯进来，但是他这婆妈的性格真的要改改了。”威廉叹了一口气，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对兄弟感情很好。

两人一路说着闲话，进入了所长办公室，里面已经坐了一些人了，有两个他不认识，不过伊登也在。

季鱼还看到了安琪拉，对方震惊地看着他，季鱼微笑点头，算是简单打了一下招呼。

所长看人到齐了后，就开门见山地说：“这次的审判将在今天下午四点开始，你们提前做好准备。”

“这么快？这么短的时间能干些什么啊。”威廉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他原本以为还要花很长时间。

“石堰在高塔里呆了这么久，早就把很多人得罪了，不少人惯会见风使陀，眼见石堰处于弱势，随时都有要倒台的可能，他们都想来踩一脚。”所长虽然也惊讶于这次审判的速度之快，但是他也很乐于见到这种情形。

“我看他们是要讨好贡佐，以及推上去一个新的最高监管者替代石堰吧。”威廉也能大概猜到他们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