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祖芳的崩溃比料想得更快。
寿宴上,她提剑指着宋则,质问为什么不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这些话可都是当着宫里的人的面说的。”
扶翠往白府去了一趟见了沈欣澜,绘声绘色地向于景讲着今天发生在固安郡王府的惨状。
“秋儿那边怎么样了?”于景颔首又问。
扶翠抿嘴笑道:“沈姑娘说,何祖芳就是瞧见了酒楼师父做的片皮炙鸭子和秋儿姑娘跳的舞,这才神情恍惚了。”
一直没有将教坊司女子放在眼里的何祖芳,竟败在了她们手上。
于景若有所思:“你去白府的时候,白应卿可在?”
扶翠会意,“在。还问了我王爷和您好不好呢,您让我和他说的话我也都说了,虽然没有什么表态,但瞧着也不反感。”
于景点点头兀自起身,又吩咐霜白去瞧瞧宋隐回来了没有。
“姑娘,方才我备马的时候就又去瞧了一次了。”霜白嘟哝道,“王爷还没有回来呢。”
于景颓然坐下,宋隐被急召入宫,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扶翠这才发现于景穿戴整齐,俨然一副要出门的样子,见她神色不好,也没怎么打扮,也便没有再问。
坐了一会儿,春燕一溜烟地跑进院来,口中嚷嚷道:“王妃,太子妃的车驾往兴国公府的方向去了。”
于景稍吐了一口气,带着贴身的侍女由护卫围得严严实实地朝着兴国公府而去。
“姑娘,”扶翠拧紧了眉头,“太子妃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