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你这是发什么神经!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高岑的呵斥没有什么用,林牧头也不回地卷着众人的惊诧离开了小院。

宋隐淡淡地扫了一眼林牧愤怒离开的背影,吩咐小厮们进来抬走了月见的棺椁,又招呼着扶翠好生将小轿上的于景送回起云居中。

“林哥今天有些古怪,哦……是最近都很奇怪,”跛着脚的阿本拉住了宋隐的衣袖,“昨天我和春燕陪着老王妃的时候,他也来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

“说了什么?”

阿本蹙眉一想,“也没有什么,就挺肉麻的。有点像上一次您在苍州时候背着王妃交代他们的话。”

宋隐眉头一拧,在苍州时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交代的是遗言。

“不过有一点也很奇怪!”阿本继续说,“他还问我说要是将烧红的面具套在脸上,要难受多久能使得上劲,会不会面目全非,再也认不出从前的模样来了。”

……

和起云居相隔不远的小院里没有名字,这是几个贴身近卫歇息的地方。

此时只有林牧的房中还亮着灯。

宋隐迟疑地推开了屋门,不留神踢翻了两个酒坛子。

酒瓶子的声音惊醒了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