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显允有些诧异,迟疑道:“是因为宋隐吗?”

于景干脆直接:“我不是子莹,我是于景。夺舍你听过吗,我夺舍了子莹,所以这……”

宋显允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像有顿悟,自顾自喃喃道:“……难怪……难怪你那么奇怪……心思那么深……”

见他似有松动,于景忍着愤恨讲起了从前自己在固安郡王府的旧事,见有些效果,于景忍着心痛,回忆起了过去:

“新婚后的第二天,你怒气冲冲地进来说我是贱人,占 了子莹的位置,然后……然后你撕了我的衣服,让我跪下……我不愿意,打了你的,你恼羞成怒,咬了我……从此你再也没去过我屋中……”

从面前人愤恨的脸上,宋显允看出了屈辱,这样的情绪无法感同身受,这样的细节也只有经历过才能记得真切。

他盯着于景上下打量了一遍,愕然道:“子莹……真的死了?”

“宋显允,我真的已经不是子莹了,放了我吧,”于景疾声说,“从前种种我可以不计较……”

“啪!”一声清脆地耳光打断了于景的话。

再抬头时,只见宋显允狠绝地望着自己,“你果真不是子莹了。”

宋显允挑起于景的下巴,面露轻蔑,压低身子不断靠近,“于景,你从前那么高傲,如今……如今我倒很想真正做一回你的夫君……”

当于景猝不及防时已被宋显允扯开了衣领,露出细白的肩头。反应过来的于景朝着扑来的宋显允又踢又咬又叫,还是被按在了身下。

于景顾不得小船晃荡,拼命地用头抵住宋显允贴来的脸,趁他分神之际,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宋显允不顾疼痛,用另一只手掐住了于景的脖子。于景渐渐无力,松开了咬住的手。

“别怕……我舍不得你死。”宋显允说着,将另一只手探到了于景腰带处。

眼见腰带就要散开,船篷被人一剑戳穿。宋显允起身拿剑一挡,躲过了林牧的刀。

林牧一手挡住宋显允劈来的剑,一手将于景用衣服一裹放在了自己划来的条小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