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止住了话,温柔一笑,“我做这些正是为了她。”
林牧耸耸肩,表示不理解。
宋隐道:“我得让我娘明白,我从以前那个只会舞刀弄枪,搅弄风云的人,变成一个知冷知热、活生生的人是因为有了她。”
林牧张大嘴巴,恍然大悟,拍脑袋道:“难怪啊,王妃不同意您提亲,你没有寻死觅活闹绝食,我还以为您老人家心不坚呢!原来是想得长久……”
“寻死觅活?”宋隐斜睨着林牧,“你就盼着我这个?”
林牧低头傻笑道:“戏文里长辈不同意,最后不都是寻死觅活,逼着长辈同意着嫁娶嘛……”
宋隐思忖着林牧的话,默默良久,叹道:“这次她入宫去了,或许我在陛下面前也会有寻死觅活的央求的那一天吧。”
“殿下,我觉着这一切就是他们父子俩的局。”林牧收起了方才耍嘴皮子的样子,向宋隐低声道,“我觉着他们是想利用于姑娘和殿下换东西。”
宋隐低头踢开了路边的小石子,林牧又说:“怕是殿下手中的兵权。”
宋隐冷冷一笑,回眸浅笑,“不止。”
林牧思忖着,人也有些焦急了,“但是殿下手中要是没有了权,那王爷您岂不是……”
林牧不敢在往下说,宋隐接过话来,淡然说道:“那我就连性命也保不住了。”
三月,春雨浸湿了海棠花,于景的轻快地步伐被宫墙规训,停在了靠近御花园边上的小院内。
四公主母亲位分不算高,只是昭仪之位。如今四公主为国和亲,她也擢升为了婉仪,除先皇宫嫔之外,已是当朝仅次于皇后和四妃的尊荣。
于景入宫已有十几日,除了每日陪着四公主外,也没有特殊的事情要做。四公主和于景并不算亲厚,反而是郑婉仪见了于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