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对面人沉默,喻红艳有些害怕,她决定再退让一步:“好吧,我承认我瞧见马上闪过的事庭桉了,但是那马儿跑得也不算快,坠下去也摔不死人啊……”

于景望着声音渐小的喻红艳,厉声呵道:“然后呢!”

不等喻红艳辩驳,于景接过话来:“所以你故意拦着不让我去瞧的是吧!”

喻红艳有些急了,哭丧着脸辩解道:“我不是故意……我就以为他摔晕了,想叫他吃些苦头罢了,没想到这么严重……”

于景压制住心头的怒火,又问:“那在他摔下之前你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在路边出现过?”

“比如……”于景顿了顿,说,“比如内侍什么的?”

喻红艳想了想,摇摇头,反问于景:“内侍是什么?”

“宫里的太监。”

喻红艳一脸茫然,又摇摇头,苦笑道:“我都没有见过太监,见着也不知道啊。再说了人家出宫也不会还穿着太监服吧!”

见问不出什么,于景向喻红艳承诺了会想法子救他父亲后就让绿芜送了客。

屋门前,喻红艳弯腰探出脑袋,见对面的屋里亮着灯,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转而笑问绿芜道:“那是月儿妹妹住的屋子?”

绿芜瞟了一眼光亮,笑道:“是三姑娘的卧房。”

屋内,于景吩咐身旁的扶翠道:“你悄悄告诉顾辞,让他去告诉王爷,瞧瞧能不能想法子救一救喻红艳的父亲。”

于景想了想,补充道:“别的不说,这流放之罪瞧着能不能免了。”

顾辞被查清楚之后,林牧并放走了他,不料这孩子却求了林牧收留自己,说也想学了本事查清楚庭桉的死。宋隐瞧着他恳切,又担心他叔父一行人会再次对赵家不利,因此留下顾辞作为质子。

明面上,顾辞说自己在他乡遇见歹人,被广平郡王所救,才又回来赵府做事,暗地里他也能帮着于景向宋隐传递消息。这样一来也省去了扶翠她们的麻烦。

两人正说着,突然见绿芜慌慌张张地跑到了屋子来,叫道:“孙姨娘那边不好了,前面都闹起来了,夫人、花姨娘连同好些生产过的嬷嬷也都赶过去了!”

于景急忙起身,焦急道:“这都好几个时辰了还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