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什么?”代安王妃满脸不解,“自从你父亲起,就与固安郡王府交集不多。”

宋隐难言。

他抬头瞧着那蔷薇架子迎在暖风中飘曳。

今时不同往日,大朔新政轰轰烈烈的搞了两年,如今大有颓势。

固安郡王在朝中力破新政,现在已是深得皇帝信任,手中权势滔天,定国公府落罪抄家,或许与此有关。

“固安郡王在朝中颇有权势,儿子日后就留在永安城了,理应去拜会。”

宋隐收敛了眸子,将难言的情愫吞咽。

代安王妃迟疑颔首道:“却有这样的道理,也罢了。不过丧仪已经办完,此时再去也有些欠妥当。”

宋隐垂下眼眸,将手中的折扇放下:“固安郡王府对于……”

语气滞住,清了嗓,宋隐才接着说,“对世子妃的丧礼铺张,我也理应去全了他家厚待儿媳的贤名。”

代安王妃沉默了一阵子,蔷薇架子后边,适时传来林牧的轻唤。

代安王妃咳了咳,朝着架子瞥去:“躲在哪里憋什么坏水呢?你们王爷在这里呢。”

“过来吧。”

宋隐抬眸对着花架后的林牧招呼着。

“娘,我有些事想要和林牧谈一谈。”宋隐躬身回道。

代安王妃点头起身,嘱咐道:“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歇下吧。”

“是。”

宋隐起身,目送代安王妃离开。

……

春风一晃,三日已过。

穿上赵子莹衣裙的于景,被薛夫人带进了固安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