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不住求饶:“各位大哥饶命,小弟以后再也不敢了。”
只见一拳打在嘴上,拳头带着钢套,顿时满嘴是血,一些牙齿脱离。
“饶命啊,求求您了,不要打了。”
“对不起,不要打了。”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两个面包车,各自关了一个黄毛,几个大汉进去当沙袋练手。
车外,陈海跟刘铁柱吸起了烟,他把两万现金塞给对方。
“你这是干嘛?你要是跟我客气,以后就不来了。”
“不是给你的,总不能让兄弟们白跑一趟吧?”
两万元不多也不少,每个人给几千元旅差费,然后吃一顿饭。
如果陈海不出这钱,刘铁柱也需要请客,需要自己掏腰包。
刘铁柱只好收下,他大手大脚没有存款,几乎是一个月光族。
刘铁柱想起一件事,眉飞色舞道:“听说你把吴启阳打了,直接打进医院,我们佩服的五体投地,我们只敢欺负这些小卡拉米,你连大家族公子哥都敢打。”
陈海笑了笑。
这是恭维他呢,还是取笑他?
打人每个人都会,但能够打了没事,才是高手。
这才是刘铁柱佩服的地方。
“你们怎么知道我打了吴启阳?”
“他在我们酒店订婚,脸上还有淤青呢,眉毛上面还缝了几针,说是不小心跌倒碰的,我一看就知道挨了打。”
刘铁柱津津乐道,没有说通过什么渠道知道的。
他很想知道陈海打了人,为什么没事?
换了他们这些人,可不敢动吴家的人。
陈海听到面包车里面鬼哭狼嚎杀猪的声音传出,担心打出人命,急忙过去请他们住手。
“辛苦几位了,把他们弄到我的车上。”
“陈哥,我们还没有过瘾呢。”
“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