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天杀的杨二妮,她克死我的儿子,我跟她不共戴天!”
“政府给我们做主啊!”
闫翠仙眼角没泪,哭的那叫一个可怜,好像丈夫真的死了一样,坐在床边身子不断起起伏伏。
陈海在门口一个椅子上坐下,没有说话,拿出手机来打发时间。
过了会,闫翠仙偷偷回头,她知道进来人,不解为什么不说话?
看到一个寸头穿迷彩服年轻人正要抬头,她急忙扭过头去,哭声更大。
如此过了二十分钟,闫翠仙十分敬业,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如果请他们演电影,那奥斯卡奖就没其他人什么事。
陈海渐渐失去耐心,说道:“不要装了,我又不是政府人员,我只是来看你们的。”
闫翠仙这才止住声音回头,仔细打量起来,当她认出门口椅子上的年轻人,惊讶的叫了一声:“二愣子。”
一听二愣子,床上躺着的陈万亩立马坐了起来,想看是哪个二愣子?
除了他们村子的人,不可能叫小名。
陈万亩十分老态,乍看像八十多岁老汉。
从来都是老婆做主,老婆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坐起来的老汉老眼昏花,没有马上认出陈海。
不过闫翠仙对这个二愣子记忆犹新,曾经骗进他们家,想让他们家有一个聪明的小孙子。
非常可惜,如果不是她的傻儿子已死,说不定有一个像陈海一样帅气的孙子。
“二愣子,我听说你得罪县委书记被罢官,现在在哪工作?”
闫翠仙看着当年的少年郎,想起当时心痒痒,瞒着丈夫跟二愣子两个人黑灯瞎火……
谁知二愣子发现不是杨二妮,非常生气,直接把她推出院子。
气得丈夫追着她打,被她吼了几声,回去帮她拿衣服。
“我还在离阳县打工,听说你们被抓,过来看看,我已经交了保释金,你们签字吧。”
“我们现在就能出去,太好了,我要找那个杨二妮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