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京城,全国最繁华的城市之一,竟然也存在如此落后的位置,和京城的几个核心区域的繁华相比,说这里是四十年前搞不好都有人信。
看到贫瘠落后的村子,钟正国的眼里更是对钟小横充满了心疼。
“小横,这里就是你家吗?”
钟正国的面前,是一幢用红砖堆砌起来的土房子,房子的表面用水泥涂抹,并精心刮了腻子,看起来至少比那些纯用砖瓦堆起来的房子要精致一些。
不等钟小横回答,一名中年男人便拿着一根笤帚,怒气冲冲地从屋里冲了出来。
“钟小横!你死哪去了?打电话也不接?一跑跑出去几天不回来,娘的翅膀硬了是吧?”
钟小横见状,吓得撒丫子就跑,一边跑一边喊:“别打,别打!我错了!爸…”
这一声“爸”一喊出来,钟正国立马满脸堆笑地应了一声:
“哎!”
那原本怒气冲冲的中年男人,顿时愣住了。
他睁大双眼,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钟正国。
“老东西,你特码谁啊?我管教我儿子,关你屁事啊?”
原来这位就是钟小横的爸爸,钟铁柱。
钟铁柱人如其名,长的跟个铁塔似的,五大三粗,满脸粗犷的胡茬,不知道留了多久也不修理,加上长期干农活晒出的一身黝黑皮肤,看上去和野人差不多。
他和瘦弱的钟小横站在一旁,犹如野熊和羔羊,哪里像一对父子?
钟铁柱说话很不客气,冲着钟正国就是一顿臭骂。
钟正国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试图解释:“这位老乡,你误会了…”
“什么老乡?谁特么跟你老乡啊?”
谁知钟铁柱蛮不讲理,也不管钟正国年事已高,拿着脏不拉几的笤帚指着钟正国的鼻子,怒斥道:“你丫挺的哪来的啊?跑这里来找事了是不是?”
钟正国极力往后仰头,不让笤帚扫到自己,同时也规避着钟铁柱喷出来的口水。
面对如此蛮横的钟铁柱,从一开始就打算好好说话到钟正国,现在改主意了,不愿多说一句话。
他朝负责开车的李廉洁招了招手,李廉洁心领神会,从车后备箱中,取出了一个密码箱,放到钟铁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