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其他丫鬟都不知发生了什么,都一脸懵。
沉浸思绪里的靳文渊回神,看到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也被吓了一跳!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靳文渊快步前把人拥在怀里,“杨嬷嬷,怎么回事?”
“国公爷,奴婢也不知道啊!”
“娘子,你怎么了?有什么你和我说!”靳文渊心里着急,妻子多少年不曾这般哭过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月慈云在他怀里直摇头,泪水一直落,打湿了他腹部那处的衣裳,穿透衣裳直烫的那个位置火辣辣的疼。
靳文渊示意下人们退下,杨嬷嬷有眼色的立刻带着人退出房间,打发走其他人,她自己守在门前。
靳文渊不再问,只是抱着她,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等到感觉怀里的人哭声渐小,情绪稍缓,才出声问:“娘子,可否跟为夫说说,你这是怎么了?”
一听这话,月慈云刚要停的泪,又情不自禁地往下落。
靳文渊叹息一声,把她打横抱起,抱到床榻上,他自己坐在床上,把娘子抱坐在腿上。
拿手帮她擦掉眼泪,“莫哭了,哭的我心疼。”
“夫君。”月慈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嗯?”
“安安……安安……我们的安安啊……”她愧对小儿子,每每想到当年的事,她的心就跟被成百上千根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靳文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又叹了口气。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呜呜……”月慈云摇头,哽咽道:“不是,不是夫君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