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困难自己不能作出判断时,找几个人商议商议,不能一个人承受,当然个人能力可以承担,我们也没必要去麻烦别人,我也不赞成那种什么事都去找别人,芝麻那么一点都拿不出主意的人。”这姑娘也努力的克制自己说。
“对,你得给我好好的把她唠叨唠叨,不然老是这样是不行的,你是……”
“叔叔,阿姨,我是荷花的同学黄丽娟。”
“我知道了,河家沟的是吗?小时候荷花经常提起你。”荷花的父亲说。
“是你!谢谢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荷花的母亲说。
“阿姨,回来有些时日了。”黄丽娟说。
“就拿你这次来说,你解决问题了吗?那么大的一笔费用,就我们几个人,或者再加上几个人都把血卖完了恐怕也无济于事吧!”荷花母亲也有些责怪的口气说。
“在这种情况下,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的,古言不是说得好‘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这时就必须需要群体的援助或者社会援助,要不然设那么多的机构干嘛?既然设置了这样的机构就有他职能,你说是吗?“这姑娘反问说。
“你以为这机构给我一个人开的哦,前次才捐了那么多,这次又这样?”
“不管怎样,都要在范围内。”黄丽娟说。
江松怎么也想不到这姑娘竟然有如此巧言善辩之才,她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他原本冰冷的心瞬间被点燃,仿佛置身于暖阳之下。
然而,眼前这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子与刚才进来时判若两人。
之前的那个姑娘简直就是个凶狠的母夜叉,令人望而生畏;而现在站在面前的则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女神,让人无法抗拒。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江松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时的她就像一位温柔的母亲一样,既有着胸怀宽广、心思缜密且不拖泥带水的母爱,分析问题时也是条理清晰。
这个姑娘让江松捉摸不透,仿佛她的情绪如天气一般变幻无常,时而狂风暴雨,如潮水般冲毁房屋和淹没庄稼,时而又风平浪静,微风轻轻吹拂着水面。
这种复杂而多变的性格使得江松对她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他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人,因为她的行为常常让人感到困惑和不安。
然而,正是这种不确定性吸引着江松,让他想要更深入地了解这位神秘的姑娘。
或许,只有通过与她更多的接触,才能真正理解她内心世界的复杂性和独特之处。
这姑娘的来历江松实在是猜不到,刚刚都还在猜测,原来是荷花的同桌,难怪啊!
江松从小就离开了家乡到县城里上学,很少回大山,黄丽娟又很小就离开大山,一直没机会回到家乡,虽大家都是大山人,也没人提起过,因而彼此就更谈不上印象了。
黄丽娟则是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大山,和母亲一起前往外地工作的父亲那里。
由于两人的成长轨迹不同,他们之间的来往也就没了。
小主,
又未见大山的人们提及黄丽娟这个名字,所以江松对她并没有太多的了解。
另一方面,黄丽娟的个性受到了她父亲的影响。
她的父亲曾是一名军人,有着坚定的信念和严格的纪律要求。
这种军人的风度深深地烙印在了黄丽娟的性格中,使得她具有独立自主、坚韧不拔的个性。
同时,她多年来一直也是从事军旅生涯,与部队的生活作风紧密相连。
这种环境培养了她严谨、果断的品质,让她成为一个不轻易妥协的人。
而且黄丽娟在部队上表现也不错的,样样优秀,不是特殊情况,部队是不让她退伍的。
但她必定还是女性,既然是女性,她就有温柔的一面,也就不会缺母亲的温柔,这种温柔是骨子里的,装也装不出来,就跟小孩做错事一样,母亲都选择原谅。
这时荷花把江松叫了过去说:
“看来今天日子特别好,我本想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抽时间让你们认识,现在既然大家都见面了,也就不妨大家先认识。”
“她就老家是河家沟的,很早就跟父亲到部队上去,叫黄丽娟,我的同学,刚随父亲从部队回来,其它就不用说了,慢慢的你们都会了解的,反正老家都是不远的,也算是乡邻吗?”荷花指着黄丽娟说。
“姐,我知道了,难怪没有人提起过。”江松说。
“黄丽娟,你得给我好好的培养支持江松,他有很多我们都想不到的想法和独特的见解。”
“这是你的事,怎么推到我这儿了?”黄丽娟说。
“他头脑灵活,只是刚初中毕业,一时没找到事干,不妨有时间听他说说,我认为他有些建议是很好的,大家可以一起讨论讨论。”荷花指着江松说。
“哪里,你就这么夸我,我哪有什么见解,都是些瞎胡扯,你不要听她瞎说!”江松说。
“不,不是夸你,这是事实,也是实话,说实际的你也到了该展现自己的时候了。”荷花说。
“我有什么需要展示的?”江松说。
“有人说过,过份的谦虚等于骄傲,都不是外人,不要那种虚伪的语言。”荷花说。
“什么?我说的是实话?”江松说。
这时病房走进来两个人,原来是祝总工和杨师父他们同时说:
“有什么好事,就没有我们的份咯?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哦?人家在商量大事哦?”
“没什么大事,大家在开开玩笑而已,你们不也来得正好吧?”荷花说。
“什么好事?有必要藏着掖着吧?”祝总工开玩的说。
“你们不忙啊!老是往这里跑不行哦!”荷花说。
“这就有些不对了?说的什么话,老是往这里跑,这话听起有些那话哦?你还说呢?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们,你究竟准备隐瞒到什么时候?”杨师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