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溺爱只会让孩子变得软弱无能,无法应对现实生活中的各种千奇百怪的挑战。
黄丽娟的父亲更知道部队与地方的不同,部队是纯洁无瑕的,地方是五彩斑斓的,形形色色的。
部队不容易被腐化所渗透,地方很容易被腐化所渗透。
在这里是一个无硝烟的战场,它的敌人也不是明火执仗的入侵者,而是各种各样的腐化,消极,堕落等的侵袭和渗透。
因此,黄丽娟的父亲选择用一种看似冷酷的方式来教育他们,希望他们能早日成长起来。
想到这里,荷花对黄书记的看法开始有所改变。
她意识到,作为一个领导,黄书记确实做到了公私分明,没有利用职权为自己谋取私利。
而这样的品质,在当今社会实属难得。
很多人都会因为亲情、友情等因素而滥用权力,以权谋私。
相比之下,黄丽娟的父亲的做法无疑更值得人们尊敬和学习。
最后,荷花深深地叹了口气,表示自己已经理解并懂得了其中的道理。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处事方式和价值观,我们不能仅凭表面现象就对他人的品行妄下定论。
要深入了解事物的本质,必须学会换位思考,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思考问题。
与此同时,她也渴望自己能如黄丽娟的父亲那般坚定地守住底线,不为外在的诱惑所动摇。
如今想来,难怪那天黄丽娟的父亲会询问自己那么多的事情,原来这都是为了推动本县的经济发展以及实施体制改革而采取的必要措施。
要推动新一轮经济发展体系,实行自己的一次调研,了解地方民情,懂得民情,体察民情。
荷花对黄丽娟的父亲要重新认识,重新评价,从不同的高度审视了一番,无形中对黄丽娟的父亲有了更多敬意。
荷花也多么希望大山在新的县委领导下,有新的起点,新的发展,重新启航,有新的改变,点燃大山干枯的心,让人们燃起熊熊烈火,看来新的一场变革就要来了。
众人走后,荷花还在陷入深深的沉思中,王忠于的父亲“声咛”一声,荷花以为老人苏醒了,荷花转身一看,还在沉睡中。
过来倒了杯热开水准备喂老人,眼看老人又睡了,看来已没大碍了,也松了口气。
荷花也想出去在过道上透透气,刚一打开门,双脚一阵酸软无力,眼睛发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这下一个人飞奔过来一下子把荷花扶住。
再把她移动到椅子上坐下,荷花昏昏沉沉的,心里十分明白,这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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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荷花慢慢努力睁开眼一看,来得真是时候,不然荷花一定会摔倒在地,一看扶助她的是黄丽娟。
荷花用手捶打着黄丽娟说:
“你怎么每次都来得这么巧啊?好像你都提前知道似的?”
“什么?你意思是让我不来了是吗?”黄丽娟说。
“是的,我真不想看见!”
“我就让你这么讨厌心烦吧?”黄丽娟说。
“是的,你真有些不够意思,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事先商议一下,这叫我多为难的,还有你的父亲就是我们的父母官等等,以后不准这样啊!”荷花说。
“这不就对了吗?怎么叫为难呢?”黄丽娟说。
“什么对啊错啊?屁话,这都是你不说明的原因。”
“你想想,我如果说明身份了,你能不顾忌吗?不记讳吗?这样说出的东西真实性可靠吗?况且实际上也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一回事!我也真冤啊!”黄丽娟说。
“那是怎么回事?那点冤了?”荷花问。
“事情也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父亲本来是要明年的下半年才退伍的,所以才回来一边探亲一边顺便作个了解,准备回去再作个详细报告再申请退伍。”
“你说是真的?”荷花问道。
“真的,的确没骗你,哪知道现在改革开放,哪里都缺人,上级干脆直调提前立马原地上任,其它以后再补,连我老爸都措手不及,没作任何准备就上任,任何思路都没有,难得那天或多或少问了些情况,也只是有了一个基本框架。”
“真的吗?”荷花说。
“不然,真的会手忙脚乱,也不知从哪里开始展开工作面,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虽说我老爸年龄大了,不愿烧那三把火,但也要为当地老百姓或多或少的做点事吗?不可能让后人指着大骂吗?”
“这倒有点道理,那现在有思路了?”荷花说。
“哪里那么快?还在寻找,即使有路,得有人来做啊?正如地上的路,走了的多了,便有了路,父亲之所以和你谈了那么多,也是想你出面挑起这面大旗,走到改革的前沿。”黄丽说。
“我,不行不行,我一个大山的野丫头,哪能挑如此大的的重任,你还是另选高名吧!”荷花用手指着自己,又摆摆手说。
“现在恐怕你推也推不掉了,目标锁定你了!”黄丽娟说。
“这又怎么回事啊?怎么了,赖上我了。”荷花说。
“是啊!这是以得问问你自己啊?”黄丽娟说。
“首先,谁叫让你在大山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谁又考上师范都不去读,还要把自己的名额让出来?是谁又在搞一小加工呢?还是谁为一个前着店,后不见店的老人敢这么付出,这么一个敢于为别人着想,付出的人不信,难道你选择一个什么品质都败坏的人?”黄丽娟说。
“这是你说的。”荷花说。
“这不是我说的,是县委各大班子共同说的,也是共同的心声。”黄丽娟说。
“这是拜你所赐!”荷花说。
“你听清楚,不是我的主意,当我们父子俩一回到大山,众多的人都私底下议论你,我们也出于好奇对你多了解一些。”黄丽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