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乞讨

墓旁的相思 臭草根 2985 字 19天前

她们走进包间,包间里也有了五人,荷花一看,其中有一个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的高大男子,四方形的脸上不挂任何笑意,看上去十分威严,短短的头发显得很有精神,身上穿着没有领章和肩章的军服,这身军服看上去也不知洗过多少回了。

身边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子,一见荷花来了。

马上站起来对荷花说:

“你就何荷花吧!我们经常听娟儿说起你,你现在在干嘛,家里情况如何?来,坐下来慢慢说。”

这高大男子原来就是黄丽娟的父亲,他身边的这位女人一定就是丽娟的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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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两人就不知道是谁了,一听就知道黄丽娟的父亲,他的性格真和黄丽娟差不多的。

荷花叫了声:

“叔叔,阿姨,你们好!

然后继续打量着黄丽娟的父母,他们看上也很朴素,着装除了十分干净整齐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母亲还带有浓厚的大山农村女性的气息,父亲倒显得有几分威严和刚毅!

粗糙黝黑的脸庞,烙印着岁月的艰苦痕迹,未佩戴军章的军装,却十分硬朗与严肃,彰显着军人的风范,特别短的浓密的胡须,整齐的短发,都表达着他的严谨和自律。

说话也和蔼可亲给荷花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然后荷花和黄丽娟一并坐下,一旁的那两个男子也坐下了。

一边闲聊一边等着上菜,荷花站起来趁给黄丽娟父母倒茶的时间说:

“叔叔,阿姨,你们不是在外地工作吗?怎么回来了?回来有事吗?”

“你看我这把年纪了,准备退伍了,回到地方来,落叶也算归根了。”

“这也是。”荷花说。

“这次来是有三个目的:一是看看地方情况,民情风趣和地方发展;二是联系一下适合于我的工作;三是看看老家的亲人有那些健在,那你呢?现在干什么?”黄丽娟的父亲说。

“我还会干什么?除了农业就是农业,天生就是苦命,‘手握锄头把,办法都不大’,女性吗?又怎能离开大山这块孕育我的土地?重有千万种想法,也未必能跳出大山的圈子?这大山山高林密,陡峭难走,又能干什么呢?那你的事情弄好了吗?”荷花问。

“你这话有点不可取哦?实在有些悲观哦?年轻人要积极向上,没有啊?地方和部队是有区别的,部队有铁一般的纪律,我出去多年,家乡人都不认识我,不是“小小离家老大回”吗?哪有那么快?我听说你现在在婆家,说你朋友还在读书,是吗?什么时候毕业?他父亲的情况怎样?”黄丽娟的父亲说。

“是的,本来我当初是看着王忠于家实在穷得无法描述,所以我就经常帮助王忠于,可就是这样帮助他,人们都认为我这行为不对,一些扑风捉影、无根生有的话就多了,于是在一次和父母闹得不开心后,一下子赌气搬了出来住进了他家,这就成了典型的弄假成真了,从此也没回去过。”荷花说。

“那你现在认为如何呢?”黄丽娟的父亲说。

“现在吧!好像有点日久生情吧!可他家老是这样那样屁漏事多得很,我真的有些崩溃了。”荷花说。

“这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九九八十一难!”黄丽娟的父亲说。

“我又不是委任重任的这块料。”荷花说。

“那我看不见得哦?听说他的一个弟弟在哈尔滨读国防科技大学,这样好啊!一个搞经济,一个搞国防,他妹妹将来让她搞工业,这样不就农业,工业,国防都有人了,而且都三兄妹,他妹在省城读高中是吗?这样的人家在大山没有,就是全国也不多见啊!”黄丽娟的父亲说。

“是,王忠于研究生快要毕业了,手下两兄妹今年才考上的,王忠于的父亲的外伤好得差不多了,准备马上出院了,可我想大山来一次县医院挺不容易的,干脆就给老人把眼睛看看,治治。”荷花说。

“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了?”黄丽娟的父亲说。

“经医生检查说,治疗眼睛有帮扶减免活动,可目前是,光治疗眼睛是不行的,眼睛治好了,管的时间不长,其原因是因为在脑部有个东西,眼睛受神经受其压迫导致眼睛模糊,这一个东西,经专家会诊,怀疑是脑血瘤,是不是血瘤还需要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确认,这让我有些为难?”荷花说。

“这有什么为难的啊?有病就看,到医院就听医生的,自己是外行,外行不听内行?你说说看?”黄丽娟的父亲说。

“你也许也听到了,他家那有钱吗?只是目前有一个机会,我还真不想放弃,是放弃还是不放弃,我也正为这事头痛,左右为难,不治疗吧!机会难得外,你是知道,大山来一次县医院也是挺不容易的,一但失去机会,有可能就这样拖着了。”荷花说。

“这也是,钱是硬头宝,想想办法行不行?机会难,病也不能拖啊!”黄丽娟的父亲说。

“想什么办法?”

“怎么回事?你具体说说看。”

然后荷花把医院来了SEE医院爱心捐助专项扶贫工程,有些费用报销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又把家里的情况和盘端出来了,让黄丽娟的父亲给她征着征着。

“是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以放弃呢?想想办法,办法总是想出来的,有些事咬咬牙就挺过去了。”黄丽娟的父亲说。

荷花这时也在想,你倒说得多轻松,那是钱呢?那不是纸?

能想出办法,我会有这样吧?

她只是这么想,没说出来,毕竟是初次见面,人家算起来也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