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一想到王忠于家所有人对她都言听计从,也特别欣慰,特别是王忠于的父亲身体状况也不是那么好,眼睛视力也在逐渐下降,可他,还是任劳任怨的努力干活,一家人和睦相处,心里也就乐滋滋的。
而荷花也深知王忠于的不易,每天都匆匆忙忙的读书上课,写写画画的忙碌,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彼此都抬起头向远方眺望着,深深的沉思着远方的亲人……
不过,话得这么说回来,乐归乐,苦归苦,忙归忙。
荷花更知道王忠于一直在外完成自己的学业,很少回家,就是春节回来也是匆匆的过一个春节就返校了,这实在有些对不住王忠于。
荷花也知道自己该承担了王忠于的责任,这落得“一身轻”的感觉反而更有可能让他有很多的负罪感。
自己也得努力的想办法,不管有天大的困难也得闯闯,为自己拼杀出一条血路,把每一件事都做得更好,更完美。
而王忠于也跟以前一样,一边读书找事情做,一边找事情做读书,自己省吃俭用,节约下来来的钱存寄在一起,他知道随时都有用钱的时候,他也要像荷花一样把每一分钱都用在关键时刻,刀口上。
当王忠于得知荷花为了给王忠刚,王忠梅俩兄妹交报考费而四处奔波。
又得知自己的父亲把唯一能变卖钱的老母鸡宰了要给荷花补身体的行为而感动。
虽让荷花想不尽的办法,绞不尽的脑力才解决了,自己却在远方无能为力而感到懊悔,望尘莫及的滋味真不好受时,也只有更加努力读书学习,于是打算提前毕业的想法油然而生。
也为家里的这种你想我,我想你的分担受之以感动,这些都以荷花的付出,思维和责任及爱是分不开的。
事事为别人着想的事也彻底蒙了,我们的家就是需要这样的人,何愁又不会美丽呢?
可荷花也在想:当初自己“既然不是金刚钻,那怎么要揽这瓷器活”,既然已经揽下了,再苦再累也要继续努力下去。
现在王忠于又在关键时刻寄来了缓和一下时间的钱,解决燃眉之急。
荷花把信和汇票看了看,拿着信和汇票,手不停的颤抖着。
“莫非真的是王忠于的母亲显灵?这钱来得太是时候了!及时雨!”
原来是王忠于返校后,带的油辣椒和豆腐干都让同学们拿去了,加上自己找事情做的工资一并寄回的。
现在可以交很多天费用了,荷花的眼泪一下子滚出来了。
“天无绝人之路!”
王忠于的父亲也开始进入复原恢复期了。
一醒来见荷花立马就问:
“我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啊!”
“这是县医院!不要乱动,你摔倒得很严重的,连镇医院都没有办法。”荷花说。
“哦!是吗?我记得是你们走后,我出来给那些吃货弄点猪食,不就是踏虚了脚,一下倒下去了,有这么严重吧?”
“是这样,平时就不让你弄这些。”荷花说。
“当时只听见一个声音叫:‘叔叔,怎么?我也好像说了一句啥,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人老了真不管用?不就那么点的高度,真是人倒霉起来了,啥都怕。”老人说。
”哪是宝娟,不是她,问题就大了。”荷花说。
“哦!哪里得的那么多钱来住院啊?”
“王忠于寄的。”荷花回答。
“王忠于又哪里得那么多钱,来这医院谁不知道每天的费用都是好几十上百块啊?他有钱?”王忠于的父亲继续唠叨。
“听王忠于说我们给加工的豆腐干和辣椒他都卖掉了和自己打零工的工资一并寄来了,这信还在这里呢?”
荷花怕王忠于的父亲不信,于是故意把手里的信和汇票扬扬。
“真是救星,看来是他们的母亲显灵了,可忠于又在哪里得来的呢?那之前的费用呢?”王忠于的父亲带着很疑问说。
这就有些为难荷花了,荷花也看出一时半会是解释不清的,也还在怀疑这钱的来路,老人还是比较精明的。
也只好说:
“你想吃点啥?我去给你卖,至于前面的部分是我借的,也有乡亲们凑的,你把病养好好了,我以后我慢慢的告诉你,反正我们心里要有一本账”
“这也是要的,可这么大一笔钱,这样行吗?哦!云吞吧!真有些饿。”王忠于的父亲也不再多问。
荷花立马站起来走出医院,在小店里自己吃了小碗的,给老人买一份大份的。
急的两件事情总算可以解决了,下一步就考虑加工辣椒和豆腐干的事了。
王忠于春节回来时,何花也为他的零花钱费用担忧?这些都伴随荷花,这可怎么办呢?
当荷花把这些难题告诉给王忠于,王忠于却哈哈大笑起来只是不说话。
这可急坏了荷花,荷花跑上前前捶打着王忠于的胸膛说:
“你道是说话啊!啥意思吗?你还笑,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不成?”
“这事目前很好解决,但这一切解决的方法还得看你的哦?只是以后下半年,王忠刚上大学的学费和王忠梅上高中的学费我就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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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做到的?”荷花问。
“我的零花钱就不用寄了,而且多少还有余钱,我自己还是按老一套,可以找事情解决,我想就他们下半年的学费也可不不会存在大的问题的!还有,要解决这些问题,那就得看你的那油辣椒和豆腐干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