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分钟,如玉的一张脸汗珠密布,萧彬识用力甩了甩头,更加大力拍打门板,“妈!妈!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秦月荷再迟钝也发现了丈夫的不对劲,她小声劝,“识哥,你,你歇歇吧。”
回应她的是一句:“离我远点!”不复君子风度,只是原始野兽的吼叫。
秦月荷吓得离远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萧彬识。
体内似是有熊熊烈火在烧,足以毁灭一切,萧彬识冲到窗前,唰地打开窗户。
小主,
头抻到窗外,感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夜风。
可春日的风纵使几分寒凉,也终归是温柔的,掺杂了不清的暧昧。
许久,“识哥,擦擦汗吧。”旁边递过来一方帕子,那帕子有令人熟悉的味道。
……
秦月荷因身体不适向公司请了假,蒋红芳眉开眼笑出现在超市,平日不舍得买的鱼、进口的肉等等通通往篮子里放。
近中午,秦月荷才起得来身,蒋红芳端着熬好的浓白鱼汤进来。
“你别动,快躺着,躺着,躺着就好。妈来。”
秦月荷躺了回去。
五十多岁的女人笑得一脸褶子,鱼汤亲自喂到躺在床上的另一个女人口中。
下班回来的萧彬识第一件事便是向母亲索要他的衣服,蒋红芳转身进了房,不多时扔出一双袜子在儿子身上。
“毛衣呢,还有围巾围脖。”
“我可没说一次全给你。”
“妈!”
晚饭萧彬识没有吃,他冲进母亲房间翻箱倒柜,但任他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那熟悉的颜色。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秦月荷去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她记得没错的话是住在楼下的。
女人来势汹汹,张口大嗓门传遍整层楼。
“妈!妈!知道的你娶了媳妇,不知道的以为你娶了你妈,老娘真他妈受够了!”
这段时间楼上隔三差五传来争吵,然后叫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