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工人纷纷点头,“是啊,是啊。”你一嘴我一嘴说起金市的特产。
马涛笑着,时不时应上一句,视线却是追随着空气中的一粒尘埃。
回到郊区,马涛抬脚上了楼。
陶桃敲书房的门叫吃晚饭,无人应,陶桃转身下了楼。
书房内,马涛放下手中的毛笔,桌上雪白的宣纸留下两行字:
“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
马涛盯着那两行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视线逐渐朦胧,他的思绪飘散。
突然用力甩头,愤愤自语:“一个男人,一个男人而已!”
饭热了三遍,仍不见人下楼,陶桃有些急,她打电话给孟有良,问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孟有良一脸懵,“什么发生什么事?”
陶桃:“……”这个笨蛋。若是何秘书,肯定早注意到异常了。
“你过来”
“啊?”
“啊什么啊,快过来。”
“不是”孟有良很委屈,“快十二点了,姐。”
“我不管几点,你立刻、马上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