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老周和一个小家族的族长通完电话后,笑着对孙明慧说道。孙明慧面带浅笑,默默无言。
老周又向她汇报最新消息:“赵羽已经抵达南山别馆。”
“苏氏余党是打算,强行扣押慕容临泰啊。”
“这样做,无疑是对慕容家的挑战。”
“要是苏氏余党杀了慕容临泰,那么,决心小事化了的慕容启盛,迫于舆论,必然会跟苏氏余党开战。”
“这样一来,两败俱伤,得利的就是咱们了。”老周情绪高昂,口若悬河地说着。
孙明慧眯着眼,一只手把玩着白玉如意,另一只手轻轻叩击桌面,气吞山河地哼唱着:“站在营门三军叫,大小兵丁听吾
“头通鼓,粮草聚;二通鼓,着戎装。”
“三通鼓,剑出鞘;三通鼓,奔战场。”
“行止皆需遵将令,违令莫怪血溅裳。”
“众军随吾回营帐……”老周不禁打了个冷战,不知何时,她的额头上已布满冷汗。
……
苏清月静静地站在碑前,默默无言。墓碑之上,除了“苏氏夫妇之墓”这几个字,再无其他标识。
她心里清楚,这是林宇轩为了避免有人掘墓,辱没父母的遗体,才故意这样做的。除了知情人,没人知道所谓的“苏氏夫妇”究竟是谁。“爹、娘,女儿来晚了。”苏清月眼中噙泪,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原本晴空万里的蓝天突然变得异样,明明骄阳当空,却狂风呼啸,雷电交加,乌云如汹涌的波涛迅速聚集,一轮烈日在乌云间忽隐忽现。她这一生,不信神,也不信佛。想当年初入武林之时,被对头擒住,经受了一百多种折磨,她都未曾屈服,更没有向敌人屈膝。最终靠着顽强的毅力绝地反击,杀敌三百,成功逃脱,保住性命。仅有八年前,离家之际拜别双亲那一次,加上如今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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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夫妇’,嗨,亲爱的,你知道苏氏夫妇是谁吗?”
“为什么墓碑上没刻名字呢?”
“肯定是活着的时候做了天理难容的事,所以死了以后都不敢留名。”
“怕仇人报复,把尸骨挖出来千刀万剐呢。”
“啧啧啧,这对夫妇啊,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唉,做人还是要多积善德,不然死了都不得安生。”苏清月听得出,身后说话的这两人,和之前讥笑自己的那群人是一伙的。
“亲爱的啊,你们公司不是正在招保洁员吗?”
“我看这女子穿得破破旧旧的,不像有工作的人。”
“不如,你把这女子招去拖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