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的安琳面对秦寿生的厉声斥责倒不敢再疯狂输出,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安吉依旧气得脸色清白嘴唇哆嗦,拿着那一绺头发给秦寿生看,又低头扒拉自己的头发:“你看看,这就是安慧这个泼妇给我薅下来的!二姐不但不制止,还在这里污言秽语骂了我半天!我就问,你将我叫到这里来,是不是跟她们合计好了,骗来让她们打的?如果这样,我必须报警了!”
秦寿生一看那绺还带着白色头皮的头发和安吉头顶上少了一块头发的脑袋,气得两眼冒火,指着安琳骂道:“我说你安琳这个泼妇,你平常跟我撒泼也就罢了,我好好地请人家安吉来给咱暖房恭喜的,你居然干出这种事来!”又一转身对着安慧说,“我说安慧,你怎么回事?你一个做妹妹的,怎么能打姐姐?还把人家头发薅了这么多?”
安慧还在那里辩解:“她骂我脏话... ...”
安吉说:“是哪个畜生一开口就骂我婊子的?你骂我嫁的无业游民,他是吃你的了还是喝你的了?你自己是啥?你也是到人家来蹭吃的,还撒野打我!”进而转头对秦寿生说,“今天这事你看吧,反正我是你请来的,这顿打不能白挨!”
秦寿生气得团团转,又不好骂安慧,就又骂了安琳几句,转而安慰安吉:“你也别生气了,你家姐妹就这样的脾气,你这个姐姐安琳本来就是个泼妇,以前就经常和我妈吵架,连累我也被撵出来了!现在我好不容易买了这房子,你看好好的刚搬进来,她就闹得乌烟瘴气的!实在不行,我让她也搬出去!”
安吉冷笑:“行了吧,你也不是她的对手!还是我走吧,就当被狗咬了!这两个泼妇姐妹我是再也不认了!”说着就拿了自己的包,过去拉了一直抽抽搭搭的儿子豆豆,“走,儿子,我们回家,这个狼窝我们再不来了!”
刚要出门,安琳却冲过来:“你的鱼缸你带走!我们不要!”
安吉气得颤栗:“鱼缸是我送给姐夫安家的礼物,你没权利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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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琳却拉着秦寿生说:“你让她带走,不然我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