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吴刚却打来电话,也没说几句有用的话,倒是轻薄地说:“我这么远的给你打电话,你也不会表示一下?”
安吉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没明白他的意思:“怎么表示?”
吴刚嬉皮溜水:‘给我一个吻呗!’
这下安吉听清了,却很恼火:“无聊不你!”
吴刚坚持:“不行,你不给我我不挂!”
安吉却来气了:“吴刚,我没那么大兴趣跟你骚情!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负担这么重的压到我身上,你不说跟我分担一点,还与我调情!你像一个男人吗?”
吴刚不高兴了:“就一个吻呗怎么了?我没权利要求吗?”
“你有!你什么权利没有?你只是没有义务而已!你一个做男人的,不管家不管孩子,不管我,逼得我四处借钱,被债主逼着要账求告无门,你大老远的来个电话还有兴趣说这个!你现在不是能挣钱了吗?去外面买个啊,保质保量的!”
“外面的不行,我就要你的!”吴刚又逗她。
安吉依旧火气冲天:“吴刚你听着,我不是卖笑的!”啪地就挂了电话,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这畜生!在家以各种变态的要求和无能害得老娘满身是病,负债累累,大老远的还有兴趣调情!我当初怎么瞎了眼看上他又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