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我说说,周少。”沈楠松开脚,居高临下俯视着地上的人,垂着视线幽深不可见底。
“我洗耳恭听。”
到底同样都是人,怎么基因序列出来的是不一样还是怎么呢。
“嗬、呵。”
周柏均大口喘着粗气,喉咙里仿若被沙子填满,干涩疼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破碎的肺叶,疼得他几近昏厥。
刚才那陌生女人出手,已然把他全身揍得没一块好地方。
现在沈楠这一脚下去,更是让他觉得连呼吸都是一种酷刑,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胸腔里穿刺。
周柏均艰难地转动眼珠,用那满是恨意却又夹杂着痴迷的眼神,死死地落在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沈楠脸上。
“咳咳,小楠,我爱你,我是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