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下一片安静,店主与服务生的洒扫声早已经消失了,彩衣金座的心里忽然一阵忐忑,他预感到了某种危险,却又一时间想不分明。茶楼下忽然骚动起来,接着便是叩拜问安的声音,彩衣金座急忙起身跪倒在了楼梯口,白衣金座淡然一笑在他的右后方跪了下来。黑焰金座旋身而上把阿尊他们甩在了二楼的地板上。
"金座安好!问帝君安好!"彩衣金座与白衣金座目光下垂叩首问安。
"帝君他老人家安好!你们快起来吧,你们瞧瞧我给你们带来了什么?"黑焰金座向上拱了拱手问了魔君安好后就坐在了茶案的主座上。彩衣金座抬起头看了一眼即刻低下头去,白衣金座起身坐在了黑焰金座身边说道:"生林他认出自己的儿子了!"
黑焰金座淡淡一笑问道:"那你呢?"白衣金座愕然一愣急忙向阿尊他们四个人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白衣金座吓得慌忙跪在地上问道:"金座明鉴,我尚且不知道此事,阿文,阿文他到底所犯何罪呐?"
"到底是自己亲生亲养的儿子喔,人都毁成这样了竟都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种。明成,你们这些继承人问了我一个很骚的问题呐,还顺手判决了我黑焰犯了杀人重罪。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请你们自己替你们的儿子来给我做个审定判决了。"黑焰金座淡然地说道。
"啊?"白衣金座惊慌地问:"竟有此事?"
"莫不是我在扯谎?"黑焰金座问道。
"金座恕罪,我不是这个意思呐!"白衣金座迅速转头对阿文喊道:"阿文,你怎么也在这里?"彩衣金座早已经爬到了阿尊身边,他在阿尊肿胀的脸上狠扇了三个嘴巴子吼道:"孽障!还不快向金罪请罪?"阿尊四人早已经惊愕到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他们的舌头在血腥的嘴巴里卷动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
"他们是该被好好的教教礼数了,养不教父之过,你们自己动手吧!"黑焰金座冷声问道:"我也想看一看如今这白衣镇的风貌是不是真有什么大不同了。"
"好,好!金座说的对。自己的孩子犯了大错,为父母的必须狠狠地教教规矩!您看……您看,他们这满身的血污怕是会污了您老人家的眼,我这就给他们洗洗,您看,来个'冠礼'可好?"白衣金座即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