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不用,我去考核就行。”
楚骞宸:“不行,您身子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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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南:“无碍,这次天机老头给我做了一种新药,我已经好多了,只是去考核一下无碍的。”
楚骞宸:“义父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那个在宁远县救了我的姑娘吗?她也懂医,而且还有一手精绝的针术,要不您和我一道去,也许那个姑娘有办法治疗你的病。”
楚天南:“不行,我的病不能让人知道,否则我们的身份就暴露了。我身上的毒连天机老头都没办法解,一个黄毛丫头即便再得隐士高人传授,也不可与天机相提并论。”
楚骞宸:“未必。我身上的伤口你也见了,天机就想不到用针线把伤口缝合的办法。”
楚天南:“那也不行。我身的毒是蓟月王室专有的,要是让她知道了,不管治不治得好,为防止我们身份暴露,她都必须死。”
楚骞宸无语。
他身负亡国之恨、杀父之仇,在没有足够报仇雪恨的实力一雪前耻前,他都不能让自己有一丝暴露的风险。这么多年,蓟月王室从未放弃对他们的追杀,为了防止他们的身份暴露,义父自毁容貌。还有那些为保护他的身份不暴露而替死的人,他如何能敢让自己身份有一丝的暴露风险,否则那么多的人就白死了。他不忍看义父每次毒发时那锥心刺骨的样子,但他也不想要那个像阳光一样的女孩去死。上次遇险就是去蓟月王室想偷解药被发现才一路被追杀逃到了宁远县。要不是遇到了她,那么深的伤口,他恐怕撑不到赶回平阳。回来后天机那老头在看了他伤口的愈合情况后都不得不交口称赞,才5日时间那么深的伤口就愈合了。原本她说要7日才拆线的,但才5日,他就感觉到只有伤口愈合时才特有的痒,不得不让天机提前把线拆了。他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就是用最好的金疮药没个月余都是好不了的,可那丫头居然就几日的功夫就让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到现在天机老头还一直缠着自己要画那丫头随手拔来的药草。
罢罢罢,还是不要去招惹她才好,不要把她也拖进他的纷争里。那样自带光晕的人本就该活在无忧无虑中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