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听郝大夫同意为刘氏治病,再次给郝大夫施了一礼:“小女子多谢郝大夫大义。”
郝大夫:“治病救人本是我等之责,不敢当大小姐的礼。”
清妍也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也就不再与郝大夫客气,当下就引了郝大夫去刘氏内室,为刘氏诊脉开方。
引着郝大夫到了刘氏的内室,此时的刘氏依旧昏迷,但经过清妍刚才施针排毒,现在唇色已不像清妍回来时看到的了。如果现在胡大夫看到刘氏的样子,一定要被吓死,明明刘氏已经中毒很深,为什么现在看着居然就好了很多,难不成刘氏自带解毒功能不成。
郝大夫也不多说,取出自己的脉枕和丝帕,开始为刘氏诊脉。可郝大夫越诊越迷茫,从刘氏的脉象看,刘氏的确中毒时间较久,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可这么弱的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住今天那粥里的毒性?于是问道:“敢问大小姐,之前胡大夫可有给夫人吃过什么药?”
清妍:“不曾。”
郝大夫:“夫人昏迷前可有呕吐?”
清妍:“不曾。”
听清妍的回答,郝大夫更为疑惑了。看郝大夫一脸疑惑凝重,清妍问道:“郝大夫可是看我母亲有何不妥?”
郝大夫:“非也,只是在下不解,夫人的确中毒时日已久,而刚才的粥里毒药的量也甚大,为何没吃过解毒的药,可夫人的脉象好似刚解过毒?”
清妍听郝大夫的话,心中腹诽,废话,姐姐我刚才费那么多力给排过毒,不然怎么还能安心等到现在。清妍也不答郝大夫的话,反问道:“那现在母亲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