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岚常年被白勇兵家暴,本身就是个屈服性格,被吕光标扇了巴掌,人立马就老实下来,不敢在挣扎乱叫。
任由吕光标按在地上,扒下裤子……
白勇兵是横死,本身怨气就重,这会儿似察觉到了什么,原本盖在身上黄布,像是被风吹到了似得,一动一动的。
“怎么这么凉啊!”
趴在胡岚身上的吕光标猛的缩脖子,就好像有冰溜子,顺着后脖颈子滑动了一圈。
胡岚红着脸闭着眼睛,任由吕光标摆布,这会也不再挣扎喊叫,默默承受,不明白吕光标为什么会停下来。
睁开眼睛,紧接着眼神猛的收缩,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隐约间,胡岚好像看到,在吕光标身后有个熟悉的黑影,怎么那么像是男人……白勇兵呢?
……
驴大宝盘腿坐在炕上,先以‘炼气术’调心,等心态平和以后,再开始运行‘土灵诀’,试图引灵入体,突破后天浊气的封锁。
白勇兵在殡仪馆那边,应该不会出事,只要等明天把白勇兵的尸体火化掉,出殡把骨灰埋了,就等于事情了了一半,过完头七,基本上就完全没事了。
可千算万算的,没算到,殡仪馆那边竟然镇压不住白勇兵。
后半夜,大概凌晨两点,白老汉急匆匆跑过来。
“大宝大宝!”
驴大宝从入定中睁开眼睛,忍不住皱眉,听到白老汉的声音,他心里就有种不好的感觉。
从炕上下来,开灯,披上军大衣出去开门。
“叔爷,咋了?”
白老汉吞咽着唾沫,眼神惊恐的颤声说道:“刚,刚才,刮了阵邪风,又,又把勇兵的灵棚给掀了,那只大公鸡也被飞起来的棍子,给砸死了。”
驴大宝阴沉着的脸色,一变再变,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不过,他心中也有疑惑,就算白勇兵横死在村口,但是能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家里灵棚这边出事了,那就说明县殡仪馆里的灵堂十有八九也出了事情,难不成县殡仪馆的镇势,都压不住他白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