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要是能说话估计这东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她稳住心神,伸出一根手指。
“一个要求,从今以后你要从我们的世界永远消失,让这个世界的人或物自由生长。”
“我们有完善的法律制度社会体系,你消失后这个世界完全不会被影响。”
滴!
答应得还挺干脆,看来周宜安的行为是真的让它感受到危险,才不得不如此退让,甚至彻底放弃这个世界。
这时黄姝嘉的电话打进来,接通后对方柔声细语的嗓音带着少见的急切:“予念姐,周宜安打电话问我表姐被看押在哪个看守所。”
“我以为他是想了解案子的进展,就把地址告诉了他,挂断电话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所以才打电话问你情况。”
至于是哪里不对劲,黄姝嘉想应该是出于同类的直觉,危险,周宜安的声音让她感到十分危险。
周予念她说完还没来得及回话,脑海里的机械音已经急促的叫起来,光听声音都知道它已经处在崩溃边缘。
简单和黄姝嘉说了几句让她放心的话,将电话挂断,换上鞋子急匆匆出门。
作为陆筝筝案子的当事人之一,周宜安手上有报警回执单,只要带上律师他要求面见关在看守所的陆筝筝名正言顺。
“不对,不对。”
周予念脚步蓦然停住,脑海里的机械音催得她脑仁疼。
“闭嘴!你既然找上我就别瞎指挥。”
“要你两个女主角都出意外,你就再找两个根正苗红的,反正创造人物安排人生轨迹是你擅长的。”
滴!滴!滴!
不去理机械音中卑微的示好,周宜安的手机早就打不通,周予念调转去看守所的脚步,打车去救助中心。
至于为什么不是去学校,保证书还有聊天记录的事在喻文清学校发酵后,以她的心性不会坐以待毙,绝对会离开学校为自己争取。
她能找的人只有周父周母,觉得再怎么样周父周母也不会放任她不管,毕竟二人曾答应好友代为照看她和喻文溪。
况且始作俑者还是自己的孩子,以周父周母的性格于情于理都会出手干预一二。
周予念暗自咬牙,脸色黑沉在心里将周宜安好一顿骂,等下别让她逮到,不然非剥了他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