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持点悬念,我们彼此的要求可以先不说,在胜负揭晓的那一刻再提,怎么样?”
“我告诉你,我这人的胜负欲还是挺强的,你发起了挑战,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姑娘的胆色!”
“好,我拭目以待。”
定下了赌约,遂一起上楼;苏柏石买了每人268元的入场票,二人在一名穿着被血污浸染大半的护士服的工作人员引导下到了一间休息大厅,接着后者道:
“先生女士,你们购买的是全场票,既能够解锁所有区域的贵宾票,和只有一条路线的98元普通票、游玩40%区域的198元高级票不同。
但可玩性最高的同时难度也是最高的,在没有引导的情况下,大概需要3个小时左右才能出来,关于时长两位能接受吗?”
“欢妹,你说你有一天时间,3个小时没问题吧?”
“好说。”她回的干脆。
“那没问题。”
工作人员点点头,继续道:
“另外,作为主办方我们友情提示一下——最好能结伴游玩,两个人有些少了,因为这个场景是给6-8人设计的,所以如果愿意,可以在此等待,看看有没有别的客人加入。
当然,要不想有陌生同伴随行,也是可以直接开始游戏的。”
苏柏石很自信的做了答复:
“这位女士虽然需要照顾,但只有我一个就足够了,‘加藤病栋’里的情况,我想我应付得来。”
“好的先生,那需要现在入场吗?”
他闻言看向一旁的水欢,后者摆出一副“随时恭候”的表情,便应道:
“嗯。”
入口的正面被一扇和外面宣传画上图案一致的布帘,从中间的分叉处拨开往里看,能看到一条幽深昏暗的走廊。
陈旧起皮的绿色墙裙,老式的木质长椅,污浊的玻璃上依稀能辨认出“肃静”两个字——这原本是用日文写的,但到了这里就有入乡随俗变成了中文。
头顶上则挂着一盏掉下来一半,灯光闪闪烁烁发出“滋滋”声,要坏没全坏的灯。
在一些不起眼却总能被人看到的角落里,偶尔还能发现一些血手印,仿佛有人曾经极力挣扎过。
配上一阵诡异的BGM,这种扑面而来的阴森感已经能劝退大多数人,哪怕知道里面的一切都是假的。
苏柏石微微歪头偷偷观察小姑娘的反应,心里期待着看到表面强撑实则怕得要死的样子,可事实却完全相反。
水欢不论神态还是微表情,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好像眼前的场景完全是不值一提的小儿科。
结果腹诽这事之际还是她走出了第一步,并道:
“来吧?”
前者反应了一下才赶紧回了声:
“好。”
话罢二人并肩而行往里进,这也大大出乎了前者的意料,难道不应该是女生紧紧拽着男生衣角瑟瑟发抖的躲在身后吗?这大步流星一副“老娘来了!”的架势是几个意思?
不过到底是号称世界第一的鬼屋,刚走进去不到10米,走廊的一半还没有,下马威便到了:上一秒还空空如也的眼前,这会儿毫无征兆的冒出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病人”。
他张牙舞爪面目狰狞,手里拿着一个碎了一半,另一半向外挺立着尖锐玻璃碴的空吊瓶朝着这边就扑。
苏柏石愣了一下,正欲将身旁人护到身后,却还未做出动作之际手腕一紧,耳畔传来一声“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