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易师傅的家,你是谁啊?”
二大妈搭话。
“我是易师傅的工友,他家人在哪里呢?”
“我有点事跟他家人说。”
老韩跨进院里。
“完了,我的一大爷哟。”
“一大爷你死得好惨啊。”
“易师傅也没了,他多好一个人呐。”
一帮老嫂子开始嚎丧,下意识觉得易中海嘎了。
“哎哎哎,都干嘛呢,易师傅没啥大事。”
“他家人搁哪呢?”
老韩赶紧制止。
“你等等,我去喊一大妈去。”
二大妈回道。
她过去中院,叫上一大妈。
一大妈不愿听贾张氏一天天瞎吹嘘,没有参加老嫂子团伙的唠嗑聚会。
听到轧钢厂有人来院里,通报易中海的消息,一大妈急忙跑到前院。
“同志,我是易中海的家属,他咋了啊?”
一大妈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贾张氏脸上露出期待之色。
她儿子死了,无依无靠,要是易中海也死了,那一大妈就完犊子了。
一大妈无依无靠不说,连个后人都没有。
以后就是四合院最底层的存在,贾张氏已经想到了欺负一大妈的一百种方法。
“易师傅手掌让运输车压了一下,问题不大,领导很重视。”
“他现在在医院做手术呢,领导让我通知家属,看家属愿不愿意去医院等着。”
老韩说道。
“愿意,愿意。”
“你等等,我收拾收拾。”
一大妈扭头往屋里跑。
“原来是让车压了,那应该没啥问题吧。”
“咋没问题呢,人让货车压一下,脑瓜子都得炸了。”
“压在胸口,胸膛裂开,血呼啦啦一地。”
老嫂子们议论。
“你们可别瞎说了,易师傅只是两只手让货车压了一下,没有太大事。”
老韩赶紧辟谣,声明易中海只是手掌受伤,完全没有到要死不活的地步。
贾张氏撇了撇嘴,心中难掩失望。
果然,她和易中海解除师徒关系是对的。
自己刚和易中海解除师徒关系,对方就让车压了。
说明啥。
证明之前一直是她用自己的福缘给易中海挡灾啊。
一大妈很快提着一个袋子出来。
老韩骑车带上一大妈,朝着医院驶去。
贾张氏也拍了拍手,回去轧钢厂继续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