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理所当然地说,不善的视线向温迪瞪去。
吟游诗人心虚地转开了头,喝了一大口女仆端来的冰镇果汁。
“顺带一提,我能问问,昨晚我都干了点什么吗?”
抓紧了手里冰凉的杯子,白晓梦犹豫地问道。
三人的视线望向虚空,反应各不相同。
温迪望向天花板,嘟着嘴试图吹出口哨,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阿贝多躲开了少女的目光,嘴里低声念叨着各种听不懂的炼金术语,像是个忙于备课的老师。
迪卢克则是盯着自己的鞋面,皮靴边上沾着泥,看来是清晨出了趟门。
白晓梦更疑惑了。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梦之魔神难得刨根问底,就算她已经看出来这几个人并不想让她继续问下去。
“啊~,这个嘛......,还是别问了吧。”
“难得同意温迪的意见。”
“嗯。”
三位男士默契地附和彼此,表情也十分相似。
“告诉我一点点也好!一点点就行!拜托了!”
白晓梦顿时慌了,拽住了离她最近的阿贝多的手,迫切地问道。
“......和现在的晓梦完全不一样,吧。”
无法拒绝白晓梦的眼神,阿贝多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
剩下两人点了点头。
少女痛苦地抱住了脑袋,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说了不跟没说一样吗!
我恨谜语人!
“还会不舒服吗?”
迪卢克沉声问道,他来到床边,用手掌贴在额前,试了试白晓梦的体温。
“看来没发烧。”
青年掌心温度偏高,贴在额头却神奇地舒缓了剧烈的头痛。
抬起沉重的手臂,白晓梦轻轻揪住一点迪卢克的袖子,不让他离开。
“有食欲吗?要不要吃点水果?”
温迪担心地问,把果盘放到了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