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不做这些事,傅怀章也会想尽办法把我拉下马,女帝也不会一成不变地信任我。”
“既然如此,我何不趁机给自己也捞上一笔呢。”
凌霜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痛心和失望:“秦虎,我原以为你不一样……”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最终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秦虎脸上的漫不经心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而冷峻的笑容。
他看着凌霜的背影,眼神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轻声低喃道:“霜儿,别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与此同时,张祺的手下早已将这场谈话偷听了个一清二楚,并第一时间禀报给了张祺。
张祺听罢,忍不住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他倚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目光中透着几分玩味和轻蔑。
他开口道:“这个秦虎,看来是想自暴自弃了。”
顿了顿,他又抬眼看向手下,语气变得阴冷,“告诉咱们的人,他要干什么,就配合着让他干。让他折腾得越厉害,局势就越乱。”
他的话锋一转,语调带着几分不屑和警惕。
“可如果他真打算为灾民做点实事……哼,找各种借口拖延,能卡就卡,绝不能让他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手下连连点头应是,转身快速离去。张祺目送他离开,随即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道:“秦虎啊秦虎,你也不过如此。”
“你要是真敢做点实事,本官倒真想看看,你还有多少力气跟丞相斗。”
消息很快被传到帝都,丞相傅怀章听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挥了挥手中的折扇,道:“看来这个秦虎,也不过如此。”
傅景然却微微皱眉,道:“父亲,他在南方时,表面上游山玩水,实则暗中开凿河渠,为灾民谋生路。”
“我们是不是要防着他在北州也故技重施?”
傅怀章不屑一顾:“景然,你还是太谨慎了。干旱可不同于水灾,水灾还能开渠引流,可干旱连水源都没有,他还能凭空造出一条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