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惨法说来听听?”木香更感兴趣了。
“江知青和王知青一看家里条件就不错。下乡后用的香皂啊,肥皂啊,牙膏啊,都是新的,刚解封的。
这不,前几天还好点,从第五天还是第六天开始,两人就发现刚拆封的肥皂和牙膏一夜之间少了一半。一开始两人或许是不好意思,没说啥。
只是把自己洗漱用品放得更隐蔽了一些。
但是,情况并没有改善,东西依旧是越来越少。
于是两人就悄悄调查到底是谁用了她们的东西,那个王文文其实并没有怎么隐藏自己的做法,所以很快,江月柔和王宝珠就查出是王文文偷用她们的肥皂和牙膏。
两人直接把这事告诉了杨大姐,毕竟杨大姐是女知青的负责人嘛。
杨大姐跟王文文是一批来的知青,自然是知道王文文的德性,训斥了她几句,然后让她赔偿江月柔和王宝珠。
那王文文就跟个滚刀肉一样,痛痛快快就认了错,但是赔偿,想都别想!
江月柔和王宝珠被气得不轻,特别是那个脾气火爆的王宝珠,当场就想跟王文文干仗,不过被杨大姐和其他老知青给劝住了。
无奈之下,江月柔和王宝珠只好咽下这个哑巴亏,然后当天就去屯子里木匠家买了一个小箱子,专门放洗漱用品,并问方正阳方知青要了一个小锁把箱子锁起来。
从这以后,情况好了很多,那王文文再胆大也不敢撬人家的锁,于是,事情就消停了下来。”
说到这里,田芽停住话头,拿起碗喝了一口水。
木香知道后面肯定还有后续,也不说话,只是一脸期盼地看着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