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籍上的记载也是模模糊糊……这‘万岁之体’听起来是个会让人长寿的体质，但这其中的‘岁’，也通‘破碎’的‘碎’。经过不断地让自己的肢体碎解再恢复，实力也会随之上升，而且这一特点是不能够控制的，所以永远这种体质的人，都是天生体弱，其中大部分人都没能活到弱冠之年。”

阿师沉默。

“卿沐琛几岁了？”

“……不知。”

“看他年纪不大，应该没到弱冠，或许还有的救。”

“精灵，你能让我信任吗？”

谷雨一摊手：“我可不需要你的信任。”

阿师攥紧拳头：“少爷现在的模样，与十年前无异。”

谷雨摸了摸下巴：“先前我还不敢直接肯定，不过听你这么一说，他绝对是‘万岁之体’了，而且是实力还不弱的那种。他小时候没少受到虐待吧？”

“……不知。”

“真是个好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