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过弯道,前方隐约有嘈杂声传来,三人急匆匆往前赶,一阵夜风吹过,两边的庄稼地里传出几声乌鸦的叫声。
狂奔出十里之外的马车蹄蹄哒哒已经赶回原地,陈道长和秦道长在路旁忧心忡忡的看着马车,四人阴沉着脸下车上前见礼:“晚辈见过两位师伯”。
陈道长皱了皱眉头:“她们两个呢?”
叶萍一怔:“她们两个在河里沐浴”。
“此地哪有水源,在何处沐浴?”,秦道长心下一沉:“你们如此大意竟不知不觉”。
四个人脸色一白,叶萍冷汗掉了下来:“师伯,马车在此停下,原本有座小桥,溪水清晰,日日奔波两位师妹一时贪玩下河洗澡……”。
“堂堂筑基修士不修道法全把功夫用在脸上,此地哪有河,分明让妖掠走了”,陈道长心头火大:“她们二人十死无生”。
说话间一队乌鸦从头顶掠过,车上下来几位高僧大步跟着乌鸦进了左边的庄稼地里。
齐飞三人刚走到近前,一位高僧喊了一句:“尸体在这”。
众人点了火把急忙又往地里赶。
地中间百十平已经一片平地,两具苍白无血的女尸横躺在地里,一身无挂,两腿间血肉模糊,正值妙龄的二人此时脸上已经爬满皱纹,一头青丝变成了白发,
胸口一颗腥红的痣灼伤了四人的眼,叶萍一声哀嚎扑了过去。
齐飞咬了咬牙,拉着程铁口转身往官道上走。
程铁口叹了口气,二人沉默着回了轿子里。
一刻钟后秦道长领着四人上车直奔京城,这种心智和法力去东地害人害己,哪也别去了,让叶师妹赶紧带走日后勤加督促或者是嫁人吧,凡心已动,轻重不分还不及平常女子,修的什么道。
几位高僧埋了两具尸体,又做了场法事,这才上车匆匆向前赶路,此时已近夜半。
清风主持打了个哀声:“元阴全失还被吸干修为,竟是两条发情期的海蛟,看来东海湖不宁已经波及四地了。咱们相距五里也只稍感危机,怕是咱们的道行不及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