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做的事都经不起深扒。
都怪赵奇,说话说一半。
她只恨自己刚才没直接离开……
特别是看到穆云舟缓慢朝她走过来时,林曼觉得整个人都麻了。
她张了张嘴,干哑的叫了句:“表哥。”
穆云舟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林曼吞了吞口水,眼神慌的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穆云舟“嗤”了一声。
他低沉而寡淡的嗓音淡淡响起道:“那个有权有势的女人,原来是你啊?”
他这是……全知道了?
林曼脑子“轰”的一下子,脸色渐渐就白了。
穆云舟又道:“你是没想到在这里碰见我?还是没想到打你男人的是我?”
林曼下意识摇头道:“不是的表哥,这一切就是个误会。”
“哦?”穆云舟道:“那你解释一下和谢时砚的关系。”
他说着,冰凉的目光扫了她身后的男人一眼。
谢时砚一个激灵,那种无处不在的压迫感,让他心惊。
如果到现在他还看不明白。
那他就白活了。
但他怎么也没想过,林曼嘴里像个神仙似的大表哥,竟然会是穆云舟。
这个穆云舟,还觊觎江眠。
他心里很不舒服。
却克制的攥紧拳头没说话。
谢时砚知道,得罪穆云舟没自己什么好。
这还得交给林曼来解决。
林曼抓着轮椅的扶手,绽出一抹心虚的笑容。
她结结巴巴的道:“表,表哥,你和时砚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唉呀这都怪我,如果我早知道表哥在这里,我一定第一时间带他来见您。”
“也不至于你们兄弟相见不相识,还打到了一起。”
“兄弟?”穆云舟重复着这两个字,似笑非笑的看向谢时砚。
谢时砚只觉的这道目光,有如实质般打在他的脸上。
莫名让他尴尬难堪,脸皮子发烫。
“表,表哥!”谢时砚硬着头皮跟着林曼一起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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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舟冷笑:“你好像比我还大三岁吧?”
谢时砚一愣。
穆云舟突又道:“也对,谢同志想要攀权附贵,必然要伏低做小,能屈能伸。”
“不然凭你这人品,怕是连林家的大门都迈不进去。”
“噢哦也不对,你或许可以用爬的!”
这话算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谢时砚脸色铁青,咬紧了牙关忍不住看向林曼。
他以为林曼会为他说句话。
虽然通过了解,林家比穆家差了不少。
可他们毕竟是姑舅表亲,林曼和自己领了证,维护他很正常。
谁知平时嚣张跋扈的林曼,竟然像鹌鹑一样低眉顺眼。
她还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容道:“表哥,您别生气,都是时砚不懂事。”
“你放心,回头我好好教训他,一定让他长记性,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还有……这次我跟时砚回来,就是领个证!”
“事情我们已经办妥了,我打算今天就回去,不知表哥有没有时间?”
“呃对……我听说这市里的乐意大酒楼很出名,那里的佛跳墙堪称一绝。”
“不如表哥赏个脸去尝尝,也好给时砚一个当面给您道歉的机会,您看可以吗?”
穆云舟看向谢时砚。
谢时砚压下了心里的不痛快,笑着道:“表……穆同志,真是对不起。”
“虽然我实在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你了,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这顿饭我请,还希望你能给这个面子。”
穆云舟嘲讽的勾了勾嘴角,朝他伸出了手。
谢时砚愣了一下,受宠若惊的上前,赶紧握住了穆云舟的手道:“穆同志,您能同意真的是太好了。”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说起来其实咱们俩也没什么矛……盾……”
谢时砚的话还没说完,手就被无情的甩开。
穆云舟嫌弃的皱眉,从口袋里掏出了干活用的手套,狠狠的擦拭着被谢时砚碰过的手掌。
他这个动作可以说是非常具有侮辱性了。
谢时砚就算是脸皮再厚,面子也有些挂不住。
他愤怒的质问:“穆同志,是你主动握的手,您现在是什么意思?”
“你就算再怎么看不上我,也没必要这么羞辱我吧?怎么说我也是你妹夫。”
林曼也弱弱的道:“表哥,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