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瑶琬却完全不肯配合，她不知道墨天亦心里到底是什么打算。

一个人族的婚约，束缚不了墨天亦这位神，那么此时的他，也是在做什么呢？

寒瑶琬不明白，即便当初的他们最后差点结婚，可不是没有成嘛！

并且，他们的好像没有这样。

墨天亦看出寒瑶琬的不自在，也不强求。放开了她。

自己翻身倒在她身边。

“你恨我吗？”墨天亦幽幽的问出一句话。

“恨。”

墨天亦坐起来把寒瑶琬扶起来，紧紧拉住寒瑶琬的胳膊，颤抖的手让寒瑶琬有些心惊。

“是吗？只要你说你一点都不在意我了，我就放你离开。以后我的事，你就不能插手。我们只能像很多年前那样。”墨天亦故作平淡的问，语气里颤抖没人知道，身体的小动作却早已经摆明了观点。

寒瑶琬很想大气的说，不在意，可是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了。

“我……”

如此两三次了。

“说不出来，你就承认了你还在意我。无论是爱，是恨，还是为了那些凡人。你终归还是在意的，是不是？”

墨天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明明在他意料之中，可是为什么他会不开心呢？

她明明还在意他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心有点顿顿的疼。

在寒瑶琬的眼里，墨天亦没有看出当年她爱他时的表情，可也不是极致的恨，是为了什么？还不明显吗？

他堂堂神明，居然比不过一群人类，何其可笑。

墨天亦不想哭，反而有些想笑。他的拇指轻轻抚摸过寒瑶琬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