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刀气与死息在另一片世界中越积越多，搅动起风暴，直接从裂隙的另一端开始收割意识。

“当心。”

阅海察觉到裂隙开始变小，伸手点向白书意周围的裂隙，遏制住裂隙变小的速度。

其它裂隙边的人也察觉到裂隙在变小，还不再有意识从裂隙中出现。祂们渐渐停下手中的灵器，看向半空中的两人。

青堰踏空到两人身侧，扫一眼下方的人，同时说道：“需要帮忙吗？”

“不用。”白书意搅碎自己所能“看”到的最后一个意识。

刀锋一转，刀气如虹，在那片大陆上留下幽深的裂痕与一道暴戾的刀气。

在裂隙完全消失前，白书意抽回刀刃，“给祂们留了点礼物。”

这场袭击结束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早，在场的修士看不到裂隙外的景象，但能看出是因为白书意做了什么。

域外生物本就不属于这里，裂隙消失后，域外生物在所有人脑中留下的记忆也缓缓消失，只记得无底之海上的战斗。

往后平稳度过两百多年。

直到浮云书院内院出现第十位十二域修士，白书意正式开始琢磨从深渊离开的法子。为了方便动手，她直接将一处连通生息的裂隙移到了无底之海的上方。

白书意盘腿坐在裂隙之外，忽然看向自己的刀。

她尝试了很多种方式，最后发现还是用刀或空间术法撕开空间裂隙能更方便快捷的离开这里的世界，进入其它世界。

——就像是那些制造裂隙到达无底之海上的域外生物。

她也会变成出现在另一个世界中的域外生物，不过她还是会去，哪怕只是看一眼那个世界。

白书意抽出刀，刀刃刺入裂隙，在深渊中留下细长的空间裂缝，裂缝自出现后就在不断变小，像是在愈合。进入这道裂缝，就能离开，不过她没有进入其中，而是手中拎着刀转向身后。

“既然来了就不必躲躲藏藏了吧。”

“岐堤”和另几位修士凭空站在无底之海的海面上，祂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与修为和之前完全不同。

这些人显然没有和白书意废话的意思，一边攻击白书意，一边奔向深渊中的裂隙。

“你们果然是在等这个。”

白书意站起身来，手中握着长刀站在原地。甚至不需要多余的刀招，几次挥砍便将向她袭来的一切攻击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