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赶忙摇头:
“不认识!不认识!
刚才乍一看还以为是俺们村里嫁出去的陈二狗他家的大姑娘呢!
但又这么仔细一看,那脸上的红色是干涸的血迹,并不是红色的胎记。
是俺看错了,不是俺以为的人!”
“哦,看错了~”
那首领点点头,视线在村长和秦大川的脸上不停的来回扫视,继续说道:
“可是,我之前听这地上的人头说,当时我们军队里的那六名斥候以及他们骑乘的那六匹马,都是莫名其妙的突然被天上的雷给劈到,相继倒地不起。
然后连人带马,被一大群突然从树林里冒出来的人给绑走了!
据说,那伙人也是一个村子的,有老有少......
领头的也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
村长被吓得额头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嘴唇苍白得厉害,但还是强撑着笑道:
“那......那肯定不是俺们啊!
俺们都是老老实实种地的农户,可没那么大胆子敢往军爷们的面前凑!
而且,您刚刚说的那群人和俺们也不像。
您看看俺们队伍里都没几个汉子,全是些老弱妇孺,领头的也是我这个糟老头子,并没有您说的文质彬彬的中年人。
我这侄子您看看他这因种地晒的黝黑的模样,哪里有一点读书人的样子啊?
您这肯定是误会了!俺们真不认识地上的这些人!”
首领又仔细打量了秦大川几眼。
由于最近十天赶路很急,不分昼夜,秦大川这具身体也是个不抗晒的,居然就被晒得黑了好几个度,皮肤也有些晒伤,显得极为粗糙,有点种地的糙汉子的样了。
再加上这几日赶路图方便,也为了能凉快些,秦大川换上了媳妇用原主旧衣改做的短打。
此刻他又刻意装作唯唯诺诺、胆小怕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和十天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更是与文质彬彬这个词八竿子打不着。
那首领见问不出什么来,也不急于这一时,点点头道:
“罢了,既然你们不认识这些人,也算帮我们找到了军队丢失的马匹,就赏你们村的人一口饭吃,跟我们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