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预言”这项特殊的能力以外,连只手都没有的祂,根本不可能反抗这个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的混蛋。
为了不被继续打嘴巴子、不被这个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的暴力狂伤害,祂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听从这个暴力狂的命令。
……
我的头……好疼……
捂着自己骨头似乎已经开裂的后脑勺,之前后脑勺遭到了谢和重击的司徒朗躺在沙发上痛苦且迷糊地想着。
在谢和的敲击下,后脑勺的肌肉、骨头以及神经都在不同程度上受到严重创伤的他,差一点就醒不过来了——如果不是谢和害怕自己会背上“刺杀长老”的罪名,从而在偷袭时稍稍收起了几分力气的话。
脑后因严重受创而传来的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使得司徒朗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在无尽痛苦的折磨中,原本如同狐狸一般狡诈的他,现在甚至无法思考自己之前究竟遭遇了什么——现在他能感知到的,就只有“痛”了。
他紧紧咬着牙关,试图用这种方式减轻一些痛苦,但收效甚微。
每一次心跳都会带来一阵新的刺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他的头部肆虐。
在这剧烈的疼痛中,已经无法思考的司徒朗为了缓解自己的痛苦做出了一些不当的举动,从而使得自己已经受过严重损伤的脑部神经受到了二度创伤。
在二度创伤以及他根本承受不了的痛苦中,司徒朗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也变得扭曲和模糊不清。
尽管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的他已经竭尽全力的想要保持自己意识的清醒,但最终,他还是无法抵挡令人窒息的疼痛,再一次陷入了无尽的昏迷之中。
在这次昏迷之后,大脑神经受损的司徒朗一直处于沉睡状态,没有再出现苏醒的迹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夜幕降临,帕主任悄悄潜入校长室,准备利用长老信箱向大长老发出求救信号时,司徒朗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