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个不顾形象、不懂修饰姿容、邋里邋遢不爱干净的疯子一样。

原本满头青丝,不曾见一根白发,但眼下已经出现数根白发了。

可他才二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华。

短短两天的时间,他仿佛苍老了十几二十岁。

李贵见他沉浸在伤痛之中,似乎没有听见他和宫人吐槽的话,于是便颤抖着上前来,小心翼翼地又说了一遍:“陛下,娘娘身体有异味了......”

司澜宴终于听到了。

他蓦地抬眸,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疲倦悲痛双眼扫向李贵,有些慌乱无措地道:“不可能,朕没有闻到异味,菱儿是香的,朕的菱儿怎会发臭,朕只闻到香味,不信你再闻闻......”

李贵一脸黑线地说:“陛下,隔着老远,奴才便闻到了从娘娘身上散发出来的异味,奴才不用凑近了闻,门外的宫人也都捂着鼻子在那站岗呢,还有,院子里洒扫的宫人也都说殿内有股怪味。”

“是吗?”司澜宴茫然地耸了耸鼻子,凑上去深深地嗅了嗅。

紧接着,他整个人猛地一颤,总算接受了这个事实,嘴唇翕动着道:“可能,是朕没有给菱儿擦洗身子,朕傻了,这么热的天,竟然忘了给菱儿擦洗,朕该死,怎么办,菱儿不香了,朕的菱儿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