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鄙弃不屑的一番话,令司澜宴掐她下巴的大手收紧了:“所以,爱妃的意思是,还要跑?还要离开朕,心还是定不下来?”

“没有啊,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若再跑,就是小狗狗吗?”

秦菱被他那如钢筋铁骨铸成的大手掐疼了下巴,眼底冒出了晶莹的泪花来。

暴君要解蛊了,她心中害怕,也想逃跑出宫啊。

但她身体病弱,宫人又看得紧,找不到机会离开。

......

这天,是司澜宴解蛊的日子。

蛊师由司澜宴的人护送着,在赶往皇城的路上了,不消两个时辰就能到达司澜宴面前。

此时,派去相府以及平岭区搜查的人回来禀告司澜宴。

确实有在左丞相府的水帘洞遮挡处,查出了通往梅园的暗道,还在梅园内搜出了相府和睿王潘国来往的信件。

平岭区的山顶洞穴,也搜捕到了闫将军的人,并没收了大量闫江军私造的兵器。

由此,左丞相府和闫将军府都被查抄,两人及其亲属朋党也都已入狱。

当天夜里,司澜宴听属下禀告已处理好这些事情后,就去秦菱所居住的清幽宫看她了。

若非小女人预知准确,他还被那两名反贼蒙在鼓里,后续发展不堪设想。

司澜宴大步流星地踱着步子进了清幽宫,院门大敞着,宫人也都恭敬地迎接着他的到来。

被恭迎进殿的司澜宴,双手背负在后,挺拔倨傲,整个人神采飞扬,一扫往日凝聚在面容上的浓重阴霾,帅出了新的高度。

如果秦菱即刻出现在他面前,一定会被他风采翩翩绝世的模样迷惑住。

但眼下秦菱并不在殿内。

宫人低垂着头,恭敬地禀告司澜宴:“回陛下,娘娘正在后山果园里采摘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