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刘群眼睛亮了些,“把柄?什么把柄?”
孙德兆有些怜悯地看着刘群,沉默半晌,才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缓缓道,“刘俊,你们的二儿子,实际上,是她……和我爸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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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群感觉自己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许久没有反应。
短短一句话,却像是一堆外星语,半天理解不了。
刘俊,是林荷花,和孙德兆他爹的,私生子?
砰——
刘群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腿打翻凳子,玻璃杯脱手摔了个粉碎。
水渍溅得到处都是。
“你胡说八道什么,再说一遍!”
刘群揪着孙德兆衣领,眼睛红得吓人,像要吃人一样。
孙德兆也是一脸难堪,连连叹息,“林荷花和我爸搞在一起的时候,我11岁,我经常看见他们在我爸办公室里私会,一年后林荷花怀孕,生下了刘俊,我爸还去医院偷偷看过孩子,高兴地见牙不见眼,说那是他儿子。”
刘群感觉晴天霹雳,年迈的身体支撑不住这样的打击,摇摇欲坠。
他偏爱了一辈子的小儿子,却是老婆和野男人私通的野种。
这样的打击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刘群此时慢慢回忆当年林荷花与孙德兆爹相处的情景,种种可疑之处越发清晰起来。
当年席康死后不久,他和林荷花就搬到了镇上生活。
林荷花因为从小跟着席向明读书,有几分文化,便进了镇上学校当代课老师。
孙德兆爹就是那所学校的校长。
刘群偶尔去学校接林荷花下班时,都能看到两人谈笑风生。
刘群大男子主义,训斥林荷花要守妇道,在外面不准跟其他男人嘻嘻哈哈。
之后他确实没再见过林荷花和校长说笑,不想两人却是隐到了人后。
甚至有了苟且,还有了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