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可萌：“偶像，请收下我的膝盖。”

柳思霜：“……只有收你一个徒弟，学着点，不收膝盖。”

卫璐璐：“我今天真是长见识了，丑就算了，关键是以丑为光荣，没有自知之明，羞耻之心才可怕。”

柳思霜：“腐朽的心不可雕琢。”来自于沈千霜日记本记录的一句话。

柳思霜：“我又没有对不起世人，世人为何来审判我？我又没觉得我美，为何会没有自知之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么会无事生非，马戏院不供着你都不行。”

田可萌和秦明颢都被逗笑了，只有卫璐璐看到，因为卫璐璐原本就坐在柳思霜前面。

卫璐璐：“懒得跟你们说话，影响我的身价。”

田可萌：“原来欧妈桑才是又当又立的体现。”

秦明颢没想到自己会被柳思霜逗笑，腐朽的心不可雕琢，她有这么高雅的情操？

肖箐两天没给柳思霜授课，她的变化挺大的，看思霜那刻也是惊讶的：“两天不见，你的脸经历了什么？”

柳思霜：“新的治疗药物过敏而已，医生说一、两个月脸部过敏症状就会好了，恢复过程是漫长一点。我这样子，吓到肖老师了？”

肖箐：“那倒没有。我挺欣赏你的，无畏世俗眼光，那些言论伤害你真不怕？”

思霜：“怕就不活了吗？怕，也不能让坏人得逞。”

肖箐笑了笑：“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不过，你钢琴天赋可没有，为什么要执着走一条不适合自己的路？”

思霜：“我想完成妈妈未完成的梦想，想替妈妈踏她未踏进的舞台，想见妈妈想见的风景。当然不仅仅只是为了妈妈，也是我心中所向往的，她从未要求过我要走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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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箐：“原来如此。但我只能带你一年，你要努力把钢琴基础学好。一年后，我推荐你到另一个学习渠道，看你选择，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柳思霜知道肖箐不会为了一个学生，放弃自己的未来。她不会做无用功的挽留。

仿佛钢琴也在求柳思霜高抬贵手，她觉得这琴技比她的脸还丢人。她的梦想在与她拉长距离，拉都拉不近的无力感。

今天，她练习的有点晚，方叔等了她一个小时多：“久等了，方叔。”